莫少华妥协了:“好吧。这个话题就打住了。额......我知道——你是已婚的身份。但你要清楚:如果两个人不合适,可以直面解决,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
“嗯,我会考虑。”向苒点头。
“那我们明天就走?”莫少华说,“我还有事,不能在Z国耽搁太久。”
“去哪?”
“先去M国,到时候回不回国......随便你。”
......
第二天,向苒坐上了莫少华的车,她坐在副驾驶。
穿的是朱卡拉大叔的短袖,上面有股鱼腥味。
她把手架在车窗框上,觉得自己很Man,
莫少华瞥了她一眼:“头手不要放出窗外。”
向苒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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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作为一个女人,她虽然相信莫少华的为人。
但也得尽可能模糊自己的女性性别。
就算对方是君子。
也不能让“君子立于危墙之下”。
很多东西是流动的。
经不起考验。
对于“安全”这样的关键因素来说,不能光指望别人道德高尚,自己先要检查隐患。
她自己先要把墙给砌好了。
她必须把莫少华当成一个成熟男人来警惕地看待。
她确实不屑做一个贞妇。
但却愿意忠诚于一段感情。
而这段感情也并不因为两人的分开而立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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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米高空。
飞机进入了平流层。
商务舱的空姐朱颖对那位带着病容,戴着口罩的男士留了心。
走过几趟,她都发现他在睡觉。
高领的黑色贴身羊绒衫,戗驳领黑色西装,黑色口罩外露出的脸白的像玉璧。
尤其是他手腕上戴的是理查德米勒RM5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