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世态炎凉的嘲讽,又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深意。“华山派,今日是想以群狼之姿,演绎一出自我消亡的悲剧吗?”他的话语如同寒冰刺骨,却又不失风度,让人捉摸不透。
“哼,狂妄之徒!”令狐冲怒发冲冠,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一声怒喝,仿佛能撼动山岳,“诸位师弟,此人剑法诡异莫测,定非善类。留下几人牵制,余者速去请师父定夺!三师弟,你速速下山,禀报师父!”
话音未落,一名身形矫健的青年弟子应声而出,正欲施展轻功,却听得半空中飘来一句淡然的话语:“不必了,老夫已至。”正是华山掌门岳不群,他如同从云端降临的仙人,不带一丝尘埃。
王书见状,笑容更甚:“岳父大人,别来无恙啊,咱们这见面方式倒是别致。”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令狐冲的脸色瞬间铁青,如同吞下了万只苍蝇,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住口!你怎敢如此羞辱于我!”剑尖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脱鞘而出。
王书轻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令狐兄何必动怒,岳父大人尚未发话,你怎知我是信口雌黄?还是说,你对小珊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怕被我揭穿?”这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插令狐冲的痛处。
令狐冲胸口血气翻涌,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强忍怒意,剑尖直指王书:“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陆师弟的命,难道是你随手丢弃的纸鸢不成?”
此时,岳不群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寒潭,他缓缓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王书身上:“贤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语气中既有威严,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王书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岳父大人,此事说来话长,我也被卷入了这场迷雾之中,难以自拔。”
令狐冲闻言,怒火中烧,几欲暴走:“你到现在还在狡辩!难道陆师弟的鲜血,就白流了吗?”
“狡辩?哼,我从不否认我所做的一切。”王书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冽而决绝,“陆师弟确实死于我手,但这背后的真相,远比你们想象的复杂千百倍。”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王书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让整个华山之巅,都笼罩在一片诡异而又紧张的氛围之中。而这场关于爱恨情仇、正邪不两立的江湖纷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竟是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岳灵珊的心还沉浸在陆猴儿不幸离世的哀伤之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未曾想,王书那轻描淡写的一句承认,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她从悲伤拉入愤怒的漩涡。她身形一展,宛若林间灵鹿,瞬间跨越了空间的界限,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已至王书咽喉之前,速度快得仿佛时间为之凝固。
王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藏着对过往的洞悉——这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分明是她为了能与自己并肩,日夜苦练,从母亲那里求得的绝技。他轻轻一旋手腕,不仅化解了攻势,还巧妙地带着岳灵珊旋转起舞,如同月下共舞的恋人,只是那指尖轻点她胸前的动作,却带着几分调侃与安抚:“小妮子,重逢虽喜,但刀剑无眼,咱们还是温柔些好。”
这一幕,看得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岳不群也差点惊掉了下巴,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生死相搏,分明是他俩独有的交流方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