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三斤拜托景望舒去接景利的,他们家在装修,这个寒假景利得借住在景望舒家里。
到家放下行李,景利自觉在景望舒的衣柜里找衣物洗澡。景望舒原本是要把这些男装扔掉或送人,景利拦着说太可惜,让留给她穿。
景利洗完澡出来,三叔已经准备好了腊酒鸡豚,是些年关家家户户的寻常之物,离家半年的景利对这些美味垂涎欲滴。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大快朵颐,景望舒见状,放下从厨房端出的青菜,取了吹风机帮景利吹头发。
“你慢点吃。”
“想了一路的腊肉香肠,还是三叔疼我。”
“你妈疼你,这些都是早上你妈送来的,我就给热了下。”
景利点点头:“是我妈的手艺。”
“这半年过的怎样,大学生?”
“就是挺想家里,挺想你的。”
“想我?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我还以为你谈恋爱去了。”
“哪有......”正此时景利的电话响起,景望舒探手拿起来“杨骎”,念出这两个字,景望舒睨着景利,眼角眉梢带笑颜。景利抢过手机:“卿卿......”景望舒围着景利打转,听她言辞闪烁,草草应答几句就挂断了。
“还否认,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
“到哪一步了?”
“同床共枕。”景利挑眉。
“丫头,你......”
“怎么了?”
景望舒挑了片香肠放进景利碗里,欲言又止。景利憋着坏,明知三叔对自己有误会,偏生不解释,看他担心自己,心里泛起志得意满的快乐。
“保护好自己。”景望舒意味深长。
“好。”景利抬眼盯着三叔,语气坚定。
“以为你是个不开窍的。”
“很意外,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