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皇后道:“烨儿定是喝多了,皇上别管他。”
太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儿臣未醉,儿臣愿前往前线。还请父皇恩准。”
“烨儿,你是储君,怎可派你前去前线,不过烨儿所言极是,朕的确忽略了前方除卢将军外,再派一位皇子,方能稳固军心。醇儿,倒不如你去,意下如何?”
还未等二皇子林有醇回应,一旁的皇后说:“臣妾也觉得醇儿此去较为合适,也是对醇儿的一次锻炼。”
“父皇,母后,醇儿哥哥自幼喜爱读书,不喜战事,换作儿臣去可好?”
“胡闹!我北溪人才济济,怎能派一个公主前去,兮儿这般便有所胡闹了。”
“儿臣知罪,但儿臣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皇恩准。”
“讲!”
“儿臣想等卢将军不在军营的时候,来儿臣这里,护儿臣左右。”
“兮儿,人家可是堂堂的大将军,来你这里给你当侍卫,岂不是大材小用了,朕不准。”
“皇儿,今日是兮儿生辰,兮儿既然有所求,那母后觉得皇儿应了兮儿才对。”
“多谢皇祖母,多谢父皇!”还未等父皇答应,三公主已然谢恩。
三公主心有所求,父皇也应了,自是开心得不得了,唯独二皇子林有醇面露苦涩,心中不悦,但也不敢违背了父皇旨意。二殿下临走前,太子殿下,三公主及其他皇子都来为其送行,但倔强的二殿下硬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独自踏上前往西境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