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姑娘,我收的诊金不高。你要是实在没钱,可以分期给。” “可以分期?太好了!少白大夫,谢谢你!”
牧春花大喜过望。
何少白笑道:“先别忙着谢我,得先治好你父亲的病才行,要是我治不了,你不是白谢了?”
何少白的话让牧春花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何少白叫了两辆人力三轮车。。
牧春花红着脸:“少白大夫,能不能只要一辆?我可以跟在后面跑。” 何少白看着好笑,这牧春花看来确实是没钱了。
“车费我出。走吧。”
何少白还是叫了两辆人力三轮车,毕竟让牧春花跟在后面跑确实也不好看。 两人坐一辆人力三轮车,位置又窄,势必两人在挨在一起。
这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牧春花虽然比何少白大了好几岁,可是她毕竟还是个未阁的大姑娘,何少白这是为她避嫌。 牧春花很聪明,她自然是明白何少白的良苦用心。
“谢谢,少白大夫。”
“不客气,师傅去西城铺陈市胡同。” “好嘞,您请坐稳啰!”
三轮车夫喊了声,拉起车把手就跑。 别看他们跑的很快,但是很平稳。
到了西城铺陈市胡同口,何少白给两位车夫一人二十个铜板付了车资。 “少白大夫,等我有钱了一并还给您。”
牧春花俏脸微红,有些不太好意思。
““零一零”不用,车资我已经说过了,算我的。走吧。”
何少白摆了摆手,把药箱背在身上,跟着牧春花进了铺陈市胡同。 牧老头躺在炕上,他是肺出了问题。
何少白给他诊断以后,给开了几味药。
“这药我没带在身上,你要是没钱抓药,一会儿跟我去医馆拿回来煎煮。服用一疗程应该就无大碍。”
牧老头的病其实并不严重,只是没钱医治,到后面是越拖越严重。 何少白给他检查以后,就给开了几味中药。
虽说他可以从系统商城兑换出这些中药材,但是这么突兀的把药材给拿出来可不成。 再者,何少白看了看时间,估摸着罗勇应该是快要到了。
罗勇身份特殊,何少白可不想他在自己医馆门口多转悠。 牧春花听何少白说她父亲病情不重,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一个劲的感谢。
接着俩人又要了两辆人力三轮车回了东城的少白医馆。 果然,何少白刚到医馆不久,罗勇就来了。
何少白拣了一个疗程的药,把牧春花给打发了。
牧春花千恩万谢的回去,她回去可没舍得坐车,而是连走带跑的回去的。 牧春花前脚刚走,罗勇后脚就到了。
他还带着两个年轻的后生,一人扛了一麻包的中药材。 “何大夫,您给验验货。”
罗勇让跟在身后的两个年轻后生把扛在身上的麻包给放在地上,他亲自把麻包打开,请何少白验货。
何少白也没客气,伸手抓出一把药。 这是柴胡。
“黄老板,药材质量上乘,这货我要了。我给您结下帐。” “何大夫,您给五块现大洋就成。”
“黄老板,你可不能折了本。”
何少白估算了下,这些药材绝对不止五个大洋。
“不会的,何大夫,我这也是投石问路,以后贩到四九城来的中药材先请您掌眼,您要是看上了,就仅着您。”
“那可太好了,我开医馆也是需要药材的。”
何少白笑着点头答应。
两人闲聊了一阵,罗勇一拍脑袋冲着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小伙说道:“川子,把那袋子红枣给拿过来,我都差点忘记 了。”
叫川子的小伙这才把脸给抬起来,解开身上的裕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灰布的口袋。
何少白一瞥之下,就已经认出来这个叫川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平川。
郝平川的真实身份是华北敌占区的一名游击队员。
因作战勇猛,敢打敢拼,成长为游击队队长。
看到是郝平川,何少白也没有惊讶。
毕竟罗勇的身份在那摆着,共军北平地下党组织的负责人。
到现在为止,何少白也算是弄清楚罗勇给他送中药材的目的,他确实是没有在药材里夹带私活。
可眼前的游击队长郝平川跟另一名游击队员就是罗勇需要带进四九城的私活。
好个罗勇,玩的这一手花活!
何少白算是明白了罗勇的用意,他暗暗的留了个心眼。
对何少白来说,他现在并不属于哪一方,不管是共党还是国党,只要他们抗日打小日本,何少白都会帮助他们。
当然有一条,何少白需要绝对的安全。
他可不会为了帮助任何一方,把自己跟家人折进去。
这是何少白绝不会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