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操恼羞成怒,大声吼道:“如此说来,你们果真是那贱人派来行此弑夫之举的!”
张经纬眉头紧皱,面露不悦之色,斥责道:“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你家夫人不仅生得貌美如花,而且对你关怀备至,对你的双亲更是孝顺有加。怎地到了你口中,她就变成了如此不堪的贱人呢?”
田操瞪大双眼,怒视着屏风后面,大声喊道:“我乃是堂堂云州秀才,尔等竟敢如此无礼地将我抓捕至此,你们可知这可是犯了死罪!官府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们!”
站在一旁的张经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不耐烦地对身旁的黑衣人吩咐道:“啧啧啧,这家伙简直就是答非所问!先把他的衣服扒下来,要是接下来还回答不对问题,就立刻给他从头到脚浇上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
听到命令后,黑衣人齐声应道:“是,主人!”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动手脱去了田操身上的衣物。
只听得“哗啦”两声,两大盆冰冷的水犹如倾盆大雨一般猛地浇在了田操的身上。瞬间,田操被冻得浑身颤抖不止,牙齿咯咯作响,整个人蜷缩在原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
然而,尽管身体已经冷到了极点,但田操的眼神依然坚定不屈,他咬着牙关,硬气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半句不实之言!”
张经纬见状,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倒还有几分骨气。于是他缓缓开口问道:“既然你如此有气节,那么我且来问问你,为何要那般狠心欺负你自家夫人?难道她不是与你同甘共苦之人吗?”
田操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田某家中贱内之事,就不劳烦阁下操心了吧!”
张经纬不禁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真是给了你机会却不知珍惜啊。来人呐,把他继续牢牢地捆绑在床上,不要让他发出半点声响。从今往后,连一口饭菜都不必给他送了,依我看呐,他定是平日里吃得太饱太好,以至于这般嚣张跋扈、不识好歹!”
黑衣人们再次齐声应和:“是!”随后便迅速行动起来,按照张经纬的指示将田操紧紧地绑在了床上。
……
云州府衙,有一女人敲着登闻鼓,这女子看着娇美,但面容憔悴、衣衫不整,衙役见状上前制止。
只见那衙役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地冲着眼前的妇人呵斥道:“哪里来的妇人,竟敢在此处敲击登闻鼓!难道你不知道此鼓一旦被敲响,就意味着民间存有冤情吗?”
那女子闻言,却毫无畏惧之色,挺直了身子回应道:“小女深知这登闻鼓所代表的意义,正因如此,我才会前来击鼓鸣冤!”
衙役见状,不禁冷笑一声,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走走走,休得胡言乱语!哪有女子抛头露面独自前来告状的道理?快快回去叫你丈夫过来!”
然而,那女子却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她咬了咬牙,大声说道:“官爷明鉴啊!民女此番前来,正是要状告我的丈夫!还望云州太守能为民女做主!”说完,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满含泪水与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