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这个人,虽然只是张家外家的一支,现在还叛逃了张家,但是像这种经年累世的大家族,叛逃分割都是有讲究的。
就像世修降表的某个家族,每次改朝换代,不管是旧朝还是新朝,都会有他们的血脉,胜出的就是嫡系,至于失败的,也不过是找个地方重新安身立命,然后再等时局动荡而已。
说的再简单点,就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除非张家本家出现大的变故,张启山能爬到比现在更高的位子上去,否则张启山不会挑衅依旧矗立着的张家。
毕竟张家除了这个家族势力本身,还有无数的张家人值得利用,要没有绝对的把握,张启山这样的政客,不会撕破脸皮,杀害同族兄弟。
而除非,张启山是真的毫无利用价值,并且和张家不共戴天,完全失去理智,像张家这样的家族,也不会轻易斩尽杀绝,因为家族的传承,终究是要靠血脉的。
所以孙勤认为,只要他保持现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表达出对张启山他们问话的不屑一顾,对张家本家的足够拥护。
加上不错的武力值和明显的发丘指,足够让张启山投鼠忌器一段时间了,而张启山和张家并没有充分的交流条件,只要他找准时间,就还能逃离长沙。
本来孙勤都差点要成功了,只可惜,月初出现了。
月初咬了咬后槽牙,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怎么,张大佛爷这是怕了?不敢脱了他的衣服验证一二?”
陈皮抬了抬眼睛,本来因为月初和张家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他担心是内部矛盾没敢出手,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陈皮舔了舔嘴角,一个后空翻,从后腰处解下了一直绑在身上的九爪钩,双手一甩,利刃直冲着孙勤面门而去。
孙勤的反应也值得称道,他凭借着过人反应速度,在九爪钩的攻势下灵活躲避,每一次都能险之又险地避开那致命的钩爪。
不过这看起来,更像是手持九爪钩的陈皮故意为之,他享受着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每一次的攻击都更加狡猾多变,唇边是不变的冷笑。
张启山对张家是有忌惮,但是说到底,他对张家的感情,厌恶利用大过敬仰热爱,现在看陈皮耍着孙勤玩,张启山也没有发怒的意思。
正好张日山不在,张启山都懒得遮掩眼底的笑意。
至于剩下的人,看着月初唇边溢出的笑意,心里只有的高兴的份,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孙勤惹月初不高兴,更不要说孙勤还敢看不起月初。
除了二月红很识大体的说了一句“不要把人打死了”之外,哪怕是无邪,都能坐在沙发上看戏。
赤手空拳的对阵九爪钩,哪怕陈皮每次都没下死手,但是孙勤还是无可避免的受了好多伤。
他觉得形势不太对,一步步的就想往外面退走,不知道这女人从哪里知道的纹身的事情,但要是真被他们脱了衣服,他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哪怕受重伤,也要逃出去。
张日山端着热水进来,正好看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疑惑间,就看见月初望着自己笑了笑。
“皮皮,把他的衣服撕了,让副官帮他醒醒脑子。”
月初高声吩咐道,陈皮闻言,唇边的笑意扩大,下一秒九爪钩就冲着孙勤的肩膀而去,成功将肩膀处的衣服撕了下来,顺便又给孙勤肩上留了几道疤。
张日山皱了皱眉,见陈皮已经准备把九爪钩收了回去,直接把热水就往孙勤身上浇去。
他虽然是张家人,但更是佛爷的人,孙勤的态度,其实他也不满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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