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鹤归略过他,去冲咖啡。
洛时予跟上去,在鹤归站立冲泡咖啡的时候,从身后抱住他。
额头靠着他肩膀,话语中带着暧昧:“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这么晚了,你去干嘛了?”
鹤归转身推开洛时予,冷声回道:“开会。”
洛时予一阵踉跄,险些摔倒,气鼓鼓的瞪着他:“喂!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你就不能别碰我?”鹤归说完,拿着冲好的咖啡,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这话说得,情难自禁嘛!”
鹤归看着智脑,没理他。
“这么晚了还工作也不怕猝死。”
“生死对于我来说,全都无所谓。”
“啊?你竟然不怕死?死了以后可就什么都没了。”
“没什么可挂念的,所以不在乎。”
“切,搞不懂。”
【当然,我也不想懂。】
洛时予走到鹤归身后,搭着他肩膀问道:“看什么呢?”
“你这个挂名上将没有权利知道。”
“不是?你这人说话咋这么噎人啊?”
“那就少和我说话。”
“我偏不!”洛时予想把椅子拽出来,坐他腿上。
鹤归和他较着劲,洛时予拽不出来,索性坐到椅子抚手上。
鹤归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干嘛?嫌弃我啊?”
“我很忙。”
“我猜猜,在忙关于盗欺师的事?”
“不是。”
“竟然不是?那我再猜,关于这批新兵的事?”
鹤归没回他的话。
“不是吧?竟然让我猜对了?这批新兵咋了?”
【不对,应该是为什么会重视这批新兵呢?不惜把少校派下去。】
一个想法蹦出洛时予脑海脱口而出:“难道说要开战了吗?”
“没,但也差不多。”
【跟这家伙说话,完全靠猜啊。】
随口问了句:“难道是因为鬼怪变异的事吗?”
鹤归警惕的看向他,问道:“这件事并没有对外宣扬,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哥说的呗!】
“有个老爷爷托梦告诉我的,他还说,你若是想救下所有人,就要牺牲身体,和我…”说着用手挑起鹤归下巴。
鹤归攥住他手腕,毫不手软,向内旋转。
洛时予身体随着手臂旋转弯下腰,被鹤归按到办公室上。
“卧槽!又是这个姿势,你是不是对这个姿势有什么爱好啊?”
“这样,你能老实点。”
“是,我趴桌子上,撅着腚,双手又被你困住。你要干嘛?想玩点刺激的直说行吗?”
“我对你没兴趣。”
“别呀!我对你可有兴趣了。”洛时予努力伸长脖子往后看,说道:“哎?咱俩这个高度从后面来是不是刚刚好?你要不要试试?”
鹤归二话不说,扛起洛时予。
“你要干嘛?带我去床上吗?”
丢到门外,关上门。
“哎呦!”洛时予坐在地上,揉揉发疼的屁股,冲着紧闭的办公室门大喊:“大冰块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可恶!羊毛没薅到又被欺负了。】
越想越气,冲着门猛踢一脚,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