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接到了学校的通知让过去一趟，估计是后面加的一次考试出成绩。

照旧是跟同学们说不上话的。

周寒澈也不着急，智能机留给母亲了，这会儿阅读癖犯了。

浑身洋洋，无聊的四处乱看，最后盯着墙上的名人名言发呆。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你看这话说的多有道理。

小钻风日巡一千，夜巡八百，岂不是比夫子还有学问？

这纯是句废话，周寒澈已经无聊到在脑子里跟自己开玩笑了。

第二次考试参加的人不多，但还是分班级公布成绩。

已经有个小姑娘看到成绩不合格哭起来的。

其他同学也顾不上她，焦急的等着校工张贴成绩单。

话说现在的成绩单不都是直接发手机的上的嘛，这次怎么突然搞这么原始了。

周寒澈看人家哭的实在恼火，想了半天还是安慰了一句：“没关系啦，还有下次的嘛！”

小姑娘估计是觉得跟臭名昭著的垃圾佬说话有失体面，也不吭声，蹬蹬的跑了。

徒留周寒澈一人在后面吐槽，真没礼貌。

“她很内向，是害羞了。”旁边的女生给解释了一句。

周寒澈回道：“哦！”

他不知道别人叫什么，只能是尴尬的应了一声。

许是看出来了，那女生又说道：“我叫曹小霜，咱们班级的班长！”

周寒澈挠了挠头，心想我是不是也要介绍一下：“那个，我叫周寒澈！”

曹小霜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心道：我都说是你的班长了，能不认识你吗？要不是看你安慰别人，才懒得搭理你。

“那个，这回考试好像挺难哈。”他也想到了，想缓解一下尴尬。

正说着校工把成绩单贴出来，周寒澈明晃晃的被印在了成绩单的第一位。

额，校工你这样子我很难做的，别人会以为我在存心装牛呢！

曹小霜皱眉，看起来满腹心事，说道：“知道这次考试是干什么的吗？”

“啊？有什么讲究？”

“推荐入学！你有意向的学校吗？”

听了曹小霜的解释才明白，原来是学校跟名校有合作意向，反正也只剩半年高考，干脆提前进行个考试，大学提前发录取通知书。

小班长拿出手机点开了报名表给他看，原来老师都讲过，就他一个人不用智能机没收到群信息。

然后指着学校目录跟他解释，那些学校是免试入学，但是要有推荐信。

“推荐信！这是什么玩意？”周寒澈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还推荐信，杨广和黄巢背了那么骂名就是为了搞定这些喜欢世袭罔替的人，虽然他们的出发点不见得好。

小班长倒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别愤青！看清楚，都是外国的大学。剩下的都是国内的学校。”

周寒澈大概明白了，应该是为了不让人才外流，为了应付外国这个推荐信制度才搞出来的提前发录取通知。

一个折中的办法。

曹小霜的名字在周寒澈后面，她扫过一眼问道：“你还没说呢，有什么意向没？”

“我啊，我想去电影学院！”

“电影学院？”曹小霜倒是蛮意外的，这个天天闷声不响的同学还有这一面。

天地雄黄诸般道理，哪有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