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府门前,许关河对着赵猛拱了拱手,说道:“赵将军,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赵猛冷哼一声,说道:“许状元,你别跟我装糊涂。本将军得到消息,刺杀平西王的刺客逃进了你的状元府。你身为朝廷官员,应该知道此事的严重性,速速将刺客交出来,否则,你便是与平西王为敌!”
许关河微微一笑,说道:“赵将军,您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我状元府一向奉公守法,怎么会窝藏刺客呢?想必是将军弄错了吧。”
赵猛脸色一沉,说道:“许状元,本将军亲眼看到,刺客逃进了你的府中,你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搜!”
官兵们闻言,纷纷下马,朝着状元府内涌去。许关河心中一急,他知道,一旦让官兵们搜出,密室中的许清风和许清朗,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他连忙拦住赵猛,说道:“赵将军,您若是要搜我的府,可有平西王的手谕?”
赵猛被许关河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他此次前来,确实没有平西王的手谕,只是得到消息后便匆匆赶来。
他心中暗恨自己鲁莽,但事已至此,骑虎难下:“许状元,本将军虽然没有手谕,但刺客逃进你的府中,是千真万确之事。你若是阻拦本将军搜府,便是心虚!”
许关河冷笑一声,说道:“赵将军,无凭无据,您仅凭一面之词就要搜我的府,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有损平西王的威名吧。
我许某在朝堂之上也深得皇上信任。若是将军执意如此,我只好进宫面圣,向皇上禀明此事,让皇上做主了。”
赵猛听了许关河的话,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许关河在朝中威望正盛,而且深受皇帝赏识。若是真的闹到皇帝那里,自己未必能占上风。
而且,没有平西王的手谕就擅闯状元府,确实有些不妥。他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先暂时退去。
“许状元,今日暂且放过你。但你最好别让本将军发现,你窝藏刺客,否则,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赵猛说完,带着官兵们离开了状元府。
许关河看着远去的官兵,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暂时化解了危机,平西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转身回到书房,打开密室门,对许清风和许清朗说道:“你们暂时安全了,但平西王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必须想个办法,让你们尽快离开京城。”
许清风和许清朗从密室中走了出来,他们深知大伯父为了他们冒了多大的风险。
许清风说道:“大伯父,我们连累您了。您有什么计划,我们都听您的。”
许关河沉思片刻,说道:“我在城外有一处庄子,那里比较隐蔽。我先安排你们去那里躲一躲,然后再想办法,送你们离开京城。”许清风和许清朗点头称是。
当天夜里,许关河便安排了一辆马车,将许清风和许清朗偷偷送出了京城,送往城外的庄子。
一路上,许清风和许清朗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感激。他们知道,大伯父为了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而他们的未来,依然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平西王府,很快就得到了回报,知道许关河已经把许清风弟兄二人,送去了城外的庄子。
叶晓晴点头,若有所思道:“也是时候,让这位状元爷知道一下,当年落水的真相了。”
随即,叶晓晴吩咐属下,速速去查刀疤脸的手下阿毛的去向,并尽快把他带回京城。
阿毛一直躲在城郊,想要找他并不难。第二天,他便被带到了平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