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
好吧!原身之前确实干过前一秒笑嘻嘻,下一秒便将人拖出去鞭打的事情。
梨沫怕她也正常。
苏鸢不强求,她吃完才让梨沫坐下继续吃。
夜幕降临,苏鸢沐浴之后,坐在软榻上等着程莨。
若是程莨不来,她又该如何呢?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另外可靠的人。
原身之前几次三番羞辱程莨,她真不知道程莨会不会还愿意搭理她。
苏鸢正胡思乱想间,窗户那边传来动静,她探头去看时,只见房里多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
原身的记忆力有关于程莨的记忆。
他还是来了!
“兄长!你来了。”苏鸢欢喜道。
程莨蹙眉,兄长?呵……苏鸢何时承认过他是她兄长了?
在苏鸢眼里,他不过是恩师捡回来的一个乞丐罢了。
他也从未奢望过能当苏鸢的兄长。
“小姐唤我前来,可是有事?”程莨冷淡开口。
恩师临死前,嘱咐他要照顾好苏鸢。
为了恩师,他不会和苏鸢计较之前的恩怨。
苏鸢泪流满面,“兄长,我知道错了!外祖父走后,这世上只有你才是真心待我之人,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兄长可愿原谅我?”
没办法,她得先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
之前原身瞧不上乞丐出身的程莨,每次黎老出门时,她便会故意刁难程莨,偶尔还会命人鞭笞他。
后来黎老去世了,原身也嫁给顾知权,程莨这几年战功赫赫,从庶民成了厉国公,可原身心中有傲气,自然不愿意低声下气去见程莨。
所以这几年,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如今她除了求助程莨,没有第二个人选了。
程莨的眉头皱的更深,以苏鸢的性子,她怎会在他面前示弱?
“到底出了何事?顾知权他欺负你?”程莨询问道。
若是顾知权真的欺负苏鸢,苏家不敢替苏鸢出头,他可以替苏鸢讨回公道。
苏鸢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她擦了擦泪水,凄凄惨惨道,“何止是欺负?顾知权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迟早有一日,我要取他狗命!
兄长,这府上的顾桓并非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刚出生就被他们扔到山上喂狼!幸亏那孩子命不该绝,被人所救,可如今……
兄长,我今日请你过来,便是求你出手相救,救救那个可怜的孩子。”
闻言,程莨大为震惊,还有这等荒唐事?
顾知权为何要加害自己的儿子?
“虎毒不食子,顾知权他……你想让我怎么救人?”程莨直接说正事。
苏鸢把孩子所在的地方告诉程莨,“那孩子叫狗蛋,如今七岁,兄长救下他之后,可否让他在国公府住一段日子?此时此刻,并不是他回归侯府的最佳时机。”
等她扫清障碍,再把孩子接回来,让孩子名正言顺地承袭镇南侯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