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和玛格丽布尔喜极而泣,小佩克眼光真好,这是找了个同道中人回来啊~!
费恩激动地小声道:“没想到格兰杰竟然上下都行!”
“嘶!!!”玛格丽布尔兴奋地扭断了法棍面包。
蕾可不可置信,“他都五十了!”
费恩摇头赞叹,“可不是老当益壮嘛。”
“这事成立都传开了吗?”蕾可想到昨晚说做了坏事的某人,现在还在她床上补觉呢,做得太绝了。
“城郊的狗都知道了。”费恩只觉得这位同龄人玩得真花啊。
蕾可一口干掉了牛奶,阻止自己脑中浮现的那些肮脏画面,估计这会格温德琳家要炸了吧。
格温德琳家确实是炸了,七十多岁的老公爵亲手抄鞭子把孽畜儿子打了个半死,自己也气得吐血晕倒,三个男主人瞬间床上躺了俩,只能让二儿子出来主持大局。但是二儿子是个求稳的,让骑士将女眷全部送回领地,自己带着医生留在帝都照顾父亲和哥哥,再不敢出门。
但是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哪是他躲能躲掉的。
蕾可这天正在玛格丽布尔专门给她建的一间魔药室内研制药水,右边是为驻颜药剂做准备材料的冷萃工具,左边是她为佩克西鲁新制的化妆品。
她坐在房间正中发呆,佩克西鲁已经走了四天了,虽然两个人经常用卡牌联系,但是跟人在身边是不一样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九年了,再晚两天回来她大学都要毕业了。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拿起一支魔药,“你说,他回来还爱我吗?”
揪一片花瓣问一句,“爱我,不爱我,爱我,不爱我……不爱我?!”
最后一片停留在一个让她恼火的词上,生气地丢出去,剩下的花蕊砸在门背后掉在地上,“不爱就别回来了!”
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佩克西鲁奇迹般地出现,抱着巨大的花束进来,“我回来了!”
蕾可愣愣地被淹没在一大捧花朵中,眼前蓦地出现一张俊脸,“这惊喜怎么样?喜欢吗?”
蕾可笑的像个憨憨,“嘿嘿嘿,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
“为了给你惊喜啊。”佩克西鲁把花拿开放在桌子上,掐着蕾可的腰提起来,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深深地吻下去。
花束被压倒铺满桌面,可口的小甜点被珍重地放在花毯上,凶猛的恶犬轻巧地覆盖上去。
良久,蕾可急促地喘着气推他,声音差点被对方吞下,“阔腻呢。”
可以了!真的够了,她脖子以下膝盖以上都要被揉破皮了!
佩克西鲁将她紧紧挤压在自己和桌面之间,埋头在她锁骨处粗重地喘着。好半天才稍微冷静了些,将鼻尖和额头的汗擦在她脖子上,嗓子都哑了,“我们这周就结婚好不好?”
蕾可嫌弃地抹掉脖子上的汗,“今天周五!”
“两天准备婚礼够了。”佩克西鲁将手指插入她的指尖握紧。
“嘶,轻点。”蕾可缩了一下胳膊,没扯出来,“您先把我哥摆平。”
佩克西鲁心情一下就坏了,这个名字比吃了酸味还让他难受,“我把他打晕送回领地?”
蕾可的指尖在桌面上被压碎的花泥上抹了一下,点在他唇上。
佩克西鲁下意识地伸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指尖,然后被苦出了最丑的表情。
“醒了吗?”蕾可抬了抬下巴问。
佩克西鲁:“……”别说醒了,差点都给他苦软了!
“腰疼死了,扶我起来。”蕾可环住他的脖子。
佩克西鲁托住她的头和背将她扶着坐起来,“我等下就跟我母亲去说,让她赶紧准备婚礼。”
“好啊。”蕾可按摩自己后腰,一想到他想结婚是为了做运动,她瞬间没了矜持的心情,小脸通黄起来。
通过刚刚感知到的大小,凭这家伙的蛮力,她觉得得从现在开始保养自己的腰可能都挺悬。
“都脏了。”佩克西鲁指尖卷着她满是花泥的长发,又看看她的后背,痴痴地笑起来。
“都怪您啦!”蕾可两手把头发撸了一遍,满手抹匀了花汁,在他脸上画出猫猫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