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婢女被这个问题问得无言以对。
“大婶儿,既然你们是母女,你怎么能将你女儿往死里害?你知不知道刚刚被你一把拍掉的那粒药丸,可以救你女儿的命?”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道:“骗子我见得多了,像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有生以来还是头一个。再说,我女儿乃金枝玉叶,身娇肉贵,岂是你一个江湖骗子,随随便便用几粒脏兮兮的药丸说救就救的?”
说完,她用力踩了掉落在地上的药丸一脚,踩完,掏出一文钱,丢到上官苓面前道:“这一文钱,就当是施舍给你的药钱,拿着钱赶紧滚,以后别再让本夫人看到你。”
上官苓不怒反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文钱,当着女人的面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希望有朝一日,你别跪着来求我。”
“哼!跪着求你?你想得倒美!”
妇人留下一记重哼,带着家丁,和已经被抬到马车上的女儿,非常嚣张的扬长而去。
回到碧云殿的时候,正是晌午时分,多日不见的赵香兰忽然进宫拜访,一进门就向她道喜道:“前些日子我随母亲回老家住了些时候,昨天下午才回到京城。一进京,就听说你跟祈哥哥订了亲,还会在不久的将来正式成亲,真是恭喜恭喜啊。”
自从两人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便渐渐化敌为友,不再像从前那般见面就吵。
赵香兰也是个知情识礼的,虽然性格娇纵霸道了一些,在认识到周聿祈根本不可能给她带来任何幸福之后,便将爱慕的眼光,投到其他男子的身上。
现在,已经订了亲的她,早就将痴恋的目光从周聿祈的身上解脱出来,这种干脆俐落、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倒是让上官苓对赵香兰颇生出几分敬佩和好感。
“先别急着恭喜我,听说你跟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也定了亲,婚期就定在不久之后。前些日子你随你母亲去老家探亲,害我连向你道声恭喜的机会都没有。正好你今天进宫,快给我说说,你跟那李家公子是怎么认识的?”
提到李家公子,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赵香兰,俏脸上闪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她神色扭捏道:“我与李公子之间的婚事,是听从了长辈的意见,并不是我们私下做主,你可别冤枉我。”
上官苓笑着调侃道:“也说是说,你之所以跟李公子订亲,只是迫不得已的服从长辈的命令,与喜欢或是不喜欢,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喽?”
“我”
“我什么我?”
上官苓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记,调侃道:“我都听阿祈说了,你对李公子一见钟情,回家之后没多久,就嚷嚷着要嫁给李公子为妻,有这事吧?”
“哪有?”
赵香兰红着脸大声嚷道:“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厚脸皮,明明是他对我一见钟情,若非祈哥哥心里没我,哪有你上官苓什么事儿。总之,我是个很矜持、很文静、很贤慧的姑娘,绝对做不出对男子一见钟情之后,便嚷嚷着让家里人上门提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