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不该说,就不要说!”
夜幽尧的态度梳理而冷漠。
“哦!”
苏槿夕有些失落地回了一声,真就闭了嘴,不打算劝了。百无聊赖地靠在车闭上,斜身看着窗外的风景。
夜幽尧抬眸,眼神莫名地看了一眼苏槿夕,在苏槿夕回头之前又忽然埋头继续瞧着手中的文件。
马车停到了幽王府门口,每次都是苏槿夕等着夜幽尧下车了之后再下车,这次也是一样,但马车已经停了好久,夜幽尧都没有动静。
“下车!”
夜幽尧冷声道。
“王爷不打算回府吗?”
苏槿夕问了一声,但是夜幽尧依旧埋首在手中的文件上,压根就没有抬头,也没有搭理苏槿夕。
苏槿夕知道自己和夜幽尧是名义上的夫妻,无权过问夜幽尧的事情。也不生气,自己下了马车。
刚下了马车,苏槿夕还没站稳,夜幽尧就吩咐车夫驾车离开,若不是苏槿夕迅速躲开,车身就差点撞到苏槿夕了。
靠,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目中无人,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甚至视别人的生命为草芥?
这哪里是优越感,这简直就是性格缺陷。
但这这些话苏槿夕也只能在被逼急的时候在心里腹诽一下,如今自己是寄人篱下,若这些话真的当着夜幽尧的面说出来了,说不定连云开阁这个可以安生立命的居所都没有了。
自己本身在这个世界就是渺小的如同沧海一粟,她又有什么权利要求一个权倾朝野的封建王爷对他有礼貌呢?
苏槿夕抬头无语望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进了幽王府。
但是她没有看到,这一刻马车里的夜幽尧竟然掀开马车帘子,瞧着站在幽王府门口无语望天的她,嘴角浅浅地裂开了一抹笑。
那笑容算不上灿烂,但却是这位冷面王爷多年来第一次笑,足以云开雾霁。
若是这一幕被了人解夜幽尧的和他的下属看见,定会被再一次惊的掉了下巴。
手腕铁血,让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邪王竟然也会笑,且笑起来还是那样俊美。
苏槿夕一进清幽院,绿篱和花嬷嬷就从云开阁迎了出来。
一天一夜的时间,绿篱都担心的哭了好几回。
“小姐,你都担心死奴婢了。太妃娘娘的病情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王爷有没有为难你?要不奴婢回府上通知老爷想想办法?”
苏槿夕感激绿篱的关怀,同时也觉得这丫头其实也挺可爱。
以前在府上的时候苏仲若在乎她这个女儿,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家里的主母和姐妹们欺负而不闻不问?既然以前没有管,如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更不会上心。
去求助娘家,就等于是自取其辱。
“没事,放心吧!太妃娘娘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真的吗?”绿篱高兴的都快要跳起来:“小姐,你都忙了一天一夜了,一定是累坏了吧?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热水,好好洗洗身子。”绿篱说着,就跑去厨房烧热水了,跑的一溜烟没了人影。
花嬷嬷听说苏槿夕没事,担心了一天一夜的心终于也落了地,笑嘻嘻的:“王妃娘娘,人参炖老母鸡汤老奴早就给您炖好了,在灶上温着呢!您是现在喝,还是洗完澡了再喝啊?”
又是人参炖老母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