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小山不愿意说，那杨锋自然也不会多问。

他快速起床、叠被、洗漱，离开寝室来到了猪圈旁，直接看呆了。

昨天来的时候天太黑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才发现猪圈真的很大，一眼扫过去大约有几十头猪。

杨锋走到张小山身边，惊讶的问道：“这几十头猪都是你在喂养？”

“嗯。”张小山应了声，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正在给这几十头猪准备“早餐”。

“工作量有点大，你干的完吗？”杨锋问道。

“开始的时候很累，不过现在习惯了，一天的时间够用。”张小山打了一个哈哈，精神有些萎靡，不过手下的动作依然迅速准确，将饲料按份数分开，又掺杂了很多剩饭剩菜。

杨锋点头，终于知道张小山为什么深夜训练了，原来是白天没有时间。

只是不知道这深夜训练是偶尔？还是经常？亦或者是每天？

杨锋决定再观察一下。

“我来帮你吧。”他说道。

“不用，你去歇着就可以了，这活脏。”张小山说道，双手发力，将一捅的猪饲料提起来倒到猪圈里的一个饲养槽中。

“嗨，你这话说的，劳动面前无贵贱，再说咱们是军人，军人就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般！”杨锋说道，主动上前来帮忙。

张小山见此，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一刻不停的干了一上午，才将整个猪圈的猪给喂饱，中午休息了一个小时，就又该准备下午的饲料了。

当把几十头猪的晚饭安排好，已经是晚上了。

吃过晚饭，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杨锋就去睡觉了。

到了后半夜，他再次被张小上惊醒。

同样，他悄悄的跟了上去，看着张小山从凌晨两点训练到凌晨五点，然后去澡堂洗澡，回寝室后正好五点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如果不是长时间养成的习惯，是做不到将时间控制得如此精确的。

杨锋知道，张小山每天如此。

白天干活，晚上训练！

很辛苦啊！

杨锋的心底满是佩服之情，这种习惯，非大毅力者不能持也！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杨锋只来这里一天两夜，就对张小山刮目相看。

杨锋假装睡醒，并没有拆穿张小山，而是默默地洗漱，吃早饭后去猪圈干活。

整整一天，张小山都精神不振，一有空就打个盹，不过显然他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虽然精神不振，但活并没有稍作一点。

晚上，当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张小山再次起床。

刚刚穿好衣服下床，他就看到杨锋也坐了起来。

“杨锋，你醒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张小山小心翼翼的说道，似乎生怕杨锋生气。

“这么晚你干什么去？”杨锋问道。

“上厕所。”张小山顿了下，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

“张小山，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不擅长说谎吗？刚才声音都在颤抖。”杨锋说道。

张小山面色尴尬，犹豫了下，声音弱弱的说道：“我要出去训练。”

“哦？正好我也有此意，那就一起吧。”杨锋露出一丝微笑，并迅速穿衣起床。

张小山看着面前的杨锋，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