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尤,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恋爱脑啊,明明,你还要护着别的女人。”
傅斯珏也不知道怎么了,窝在尤宇寒怀里,说着说着就说出了这么些连自己都没想明白的话。
尤宇寒听着倒是没有不悦,只是抬手抚摸傅斯珏的后脑勺,在心里感叹:如果有一天他比傅斯珏先一步离开,那害让谁护着傅斯珏呢?
“尤尤,我不是吃拉小姐的醋,我只是莫名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傅斯珏想到了以前在医院陪伴她的小男孩,那个时候,她对他就有种依赖。
“尤尤,我以前在医院的时候,遇到过两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一个是教会我穴位及医药的大伯,他也被关起来了,只不过他的权限大,自由,但不能出去。”
“另外一位则是比我大一些的小男孩,他总是给人一副冷冷清清的感觉,他一开始也不与任何人说话,戒备心很强,直到有一天我逃跑出来,浑身是血,求着他带我去藏起来,才慢慢跟他有交集。”
傅斯珏有点懊恼,撇撇嘴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怎么了,就是记不起来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子,明明他那么重要。”
傅斯珏自顾自地说着,而尤宇寒听着不由得心里一颠。
这好像他跟拉瓦达第一次相遇的事情。
不过说起记忆,他也很奇怪,傅斯珏是不是缺失了一年的记忆?为什么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十七岁,而不是十八岁?
“尤尤,我跟你说哈,那个男生可好了,在我在医院痛苦的时候,他时不时出现,就像一个小太阳,总是能给我带来温暖。”
“哦?”
尤宇寒有点醋意。
“是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因为他一直都不谈恋爱不结婚。”
“呵,反正最终得到你的人不是他,他不配。”
尤宇寒一想到傅斯珏生病时的胡言乱语,他就心疼。
那个男孩子太不厚道了,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可是他毕竟是我曾经的太阳,尤尤,他很好的,他跟我一起经历药剂的病痛,他也是……”
猛然,傅斯珏瞳孔地震。
“他也是被打了暴虐药剂……”
傅斯珏心底一凉,尤宇寒说打了暴虐药剂的人,只有他活下来了。
所以,那个男孩子失约,是不是因为……他已经离开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