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好看会做饭有关系么,宁淼头大,但还是很给面子再吃掉一碗,知道一时讲不通,宁淼懒得去矫正这货根深蒂固的三观,“阿翼,你哥的山洞弄好没?”
“宁,”族长关注的重点显然和族巫有所差别,“怎么老是你哥你哥的,不许你再这样说。”
宁淼没好气地回话:“得,那你说叫什么,白冰,白大哥,冰哥,冰哥哥,唉哟,老子鸡皮疙瘩都快起了。”
说完想起白冰还在山洞口洗锅呢,宁淼舌头打结,涨红着脸回忆刚刚那句冰哥哥,我了个去,这豁秃嘴。
冰山男的脸上隐约浮现一丝暖意。
白翼兴奋地招手,“哥,过来过来,挑一个喜欢的。”
冰山男还真走过来,坦然坐到宁淼身边,“叫冰哥吧,”随后变戏法似的递上一个竹筒,“宁,谢谢你。”
哆嗦着接过竹筒,大半筒蜂蜜水竟是温热的,幸福院出来的孩子可禁不起别人示好,宁淼眼窝发潮,蜂蜜水意外的甜,“不用谢,冰,冰哥,您的伤不要紧吧。”
瞄一眼胳膊处的擦伤,白冰摇摇头,“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客套结束,宁淼准备赶人,“天色不早了,冰哥早点休息。”
白冰意味深长看着宁淼,幽蓝眸光几起几落,“小翼说,你会写神的语言。”
“会一点,”宁淼咕咚吞水,含糊回话,“要我写你的名字吗?”
冰山男没应要还是不要,宁淼摸不准白冰的心思,只好支使白翼去寻炭笔和兽皮。
“宁,哥很聪明的,你写他手上呗,他一次就能记住。”白翼起身洗碗烧水,得瑟地拍胸口,“我保证。”
雄性兽人宽厚敦实的手掌伸过来,宁淼恨不得捶死那个烧水的伙夫。
感觉到头顶灼灼的目光,宁淼硬着头皮伸出食指,一撇,一竖,一横折一撇一捺,在男人布满厚茧的掌心中写出两个字:白冰。
触感分明,最后一笔落下,宁淼收回手指,不料被冰山男迅捷捉住仓促逃窜的指尖,凉凉淡淡的声音罩下来,“宁。”
一个字音,宁淼控制不住心尖一颤,“你,放开。”
白冰从善如流,放开手里雌性细细软软的手指,拿起昨晚宁淼用过的被子,到洞口边拍拍白翼的肩膀,兄弟俩说了些什么宁淼一句没听清,心跳得太快,脸刷的红到耳根。
宁淼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山洞外的星空,只觉得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但等到白翼收拾完毕,用热水浸了兽皮来为他的族巫擦拭身子时,宁淼放下想去外面世界走一走看一看的情结,不知不觉与白翼滚作一团,苟且苟且得了,先爽为敬。
“宁,”平日大提琴般醇厚的音色在情事后透出慵懒的暗哑,长臂一伸,将柔弱小雌性抱到胸口趴着,大手在宁淼腰际来回轻轻抚按,“疼得紧吗?上药不?”
宁淼埋怨道:“知道疼,你还不管管力道,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你弄死在床上。说好了啊,三天不许碰我。”
“老公”某只大提琴扯长尾音。
宁淼啪一巴掌拍在翼虎族长脸上,成功止住没完没了的求欢:“滚,闭嘴,叫老爷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