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有点吃不准。所以他不敢去买。

这位老人犹豫了半天，终于离开了。

.......

顾城手里拿着一幅画。

“这是徐悲鸿的马吗？”陈一冰问了一下。她也半桶水。

“有点像！”顾城看了一会，然后回答了一下。

“老板，这幅画多少钱？”顾城问了一句。

“你诚心想买的话，我诚心想卖。不讲价，2万块！”老板马上说了一下。

“我真心想买，200块，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我进价都3000块！你不想买就走吧！”老板不耐烦说了一下。

“500块。再多我就不买了！”顾城又讲了一下价。这幅画可能是真的，但他不能确定。

“800块！这是徐悲鸿的真画！”老板马上说了一句。

“老板，你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嘿嘿嘿嘿嘿！你懂的！”

“好，800就800元，我给你800！”

顾城拿出了800块钱给老板。还要买一幅假的。再买一幅真的。

他又拿起了刚才那位老者看的唐伯虎的画《月泉图》。

“老板，这幅画多少钱？”顾城问了一句。

“帅哥，这幅画也是真的，也是2万块钱。”老板不紧不慢地说了一下。

“老板，这潘家园的货99%都是真的。你说是不是？”

“嘿嘿嘿，你懂的，我也懂的！”

“老板，你老实开一下价，这一幅画多少钱？”

“好，5000块钱！这画真的是我3000块钱进来的！”

“老板的嘴，骗人的鬼！”

“2000块钱的话，我买了！”

“4500块！”老板又退了一步。

“2500块！”顾城还了一下价。

“3500元！你爱买不买！”老板说了一句以后，再也不理顾城了。

“顾城，这画像是假的，不要买吧！”陈一冰劝了一下。

“好，3500就3500，我买了！”顾城说了一句。他马上把这幅画拿了过来。

然后，他数出3500元给了老板。

老板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这个傻子，我这都是500块钱买来的画。这幅画肯定是假的！可能是高仿品。这世上傻子太多，骗子不够用！

老板给自己的小舅子发了一条短信：“小舅子，你快来北京潘家园，这里人傻钱多，你快来捡钱！”

小舅子马上给老板姐夫发了一句：“你这个骗子，我信你个鬼！”

“你不信就算了，刚才我挣到了3000块钱。我500块钱买来的画，3500元卖了！”

“你历来都是没有半句实话！”

“你一辈子都吃不上4个菜！你爱信不信！”

这幅画是他一个月前收的，当时一个年轻人说，他缺钱，就把这幅画偷了出来，把这幅画就卖给这个老板。

像就很像真的，谁知道真假呢？谁知道你今天说的是真是假呢！

......

“顾城，走吧，我也去淘到两样宝来。我不会比你差的，我一定可以超过你。”

“我如果超过了你，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