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宛凝听闻,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双手无声的握紧:“怎么会这样,你去医院看了吗?”
“没有!”
平静沉哑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似乎,他还在生气。
“都生病这么严重了,你怎么还不去医院看啊?”焦急的声音满是担忧与关心,她掀开被子下床,江景修听到电话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大的动静。
他严重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很快就转瞬即逝:“已经吃药了。”
“你神经病啊,吃药了还这么严重,就该去医院了?”
“很多工作,走不开。”
“多你麻痹!”正在收拾行李的错误呢气的把手上的行李箱重重的仍在地上,对着电话大爆粗口。
“整天工作工作,你就跟工作过日子得了。”
也是担心得紧,她多日消沉的情绪与此时焦急的摸不着情绪相交,她开始委屈的抽抽嗒嗒的小声哭了起来:“你就总是这样,一生气就不理我,开始对我用冷暴力,明知道我就是最受不了冷暴力的了,你每次都用这个对我,不给我打电话,不给我发信息,生病了也不告诉我!”她小声抽泣的控诉,把视频打开,开始往行李箱一件一件的收拾衣服,江景修安静的听着,看着,这种感觉可谓是愉悦与揪心相融。
“这么多天,搞得我像神经病似的,整天魂不守舍,拿着手机就是等你给我发信息,每次手机震动我就激动,可是,到头来全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信息还有花心的10086发给我的,你知道我这几天到底有多煎熬吗?”
积苍多日的委屈如洪水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满腔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