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暗卫头领,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白楼脸色阴沉的看着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那暗卫头领却不依不饶,又挥剑刺向白楼。白楼伸手接住刀刃,然而那手竟完好无损。暗卫头领见状,作势要来第三刀,可那刀在白楼手中竟抽不动。
“动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白楼使力将那剑折成了两半,那剑头飞入头领的胸口,暗卫头领握着刀柄的手松了下来,剑刚落地,那头领便倒地断了气。
旁边的暗卫看见头领被杀,都慌了神,围着白楼和十七,却迟迟不敢下手。
十七中了一剑,点了周身大穴,止了血。
那些暗卫还在踌躇,但白楼已经没有了耐心,不再恋战,抱起十七,飞了出去。
那些暗卫见白楼走了也不去追,或者说是不敢。
毕竟他们都不是白楼的对手,冲过去便只有送死的份。
白楼抱着十七到了一座民宅,那房子看着很是新,看这样子是刚建不久的。
他们转进其中一间房,里面放着一些杂物,白楼将十七放在那放着松软棉花的角落。
十七觉得自家殿下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以往在影楼受过的伤比这不知重了多少倍,这等程度的伤对十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白楼并不这么觉得,他从那些杂物中找到一下可以用的布准备给十七包扎。
十七有些受宠若惊,道:“殿下,十七这点伤不算什么的,属下可以自己包扎。”
“是吗?”
白楼说完这话,便将十七的两只手反剪到背后,用手上的布条捆在了一起。
“那现在呢?你还能自己来吗?”
十七:“……”
“既然不能,那你就给我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