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又同十七说了两句便出去了,嘱咐道:“七七姑娘好生歇着,温言便先出去了,不叨扰了。”
“好,公子有事便先去忙,七七身子不适,便不起身送公子了,还望公子见谅。”
十七捏着嗓子,将声音化作女儿状,说的话连他自己都有些犯鸡皮疙瘩,只想着让温言快些出去,再这般,十七觉得自己非要被恶心死了。
温言听罢,告了几句无碍,便也退下了,丝毫不脱泥带水,一副君子的模样。
温言出来后,便有人紧忙跑了过来禀报道:“公子,后面两艘运送茶叶的船走水了。”
“走水?那火势可控制住了?”
“公子放心,那火已经灭了,只是逍遥堡的左护法风都非要来船上搜查一番,说是这火恐是那逃贼所放啊!”
“哦,大白天走水,还是在河边上,这倒是稀奇的很呐。”温言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丝毫没有一点的急迫,从容不迫的气度令人折服。
“哼,小爷我看这逍遥堡的人近来是过分猖狂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们温家头上了。”说话的正是那原先扮作小斯模样的那人
“岑庭,慎言。”温言听后道。
“子明,这本就是逍遥堡的人做的过分了,那火明显就是他们放的,贼喊捉贼,还做的这般明目张胆,真是过分。”那被唤作岑庭的满脸气愤的道。
“好了,这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了,如今还不是同逍遥堡的人闹翻的时候,你暂且先收敛几分。”温言依旧语气温和,但那话听着却让人不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