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听了他这话笑了笑道:“周知府不知你可听过本王的名字,白楼?”
白楼说完,那知府已经惊的目瞪口呆,他哪里想得到自己这小庙里来了这么一尊大佛。
连忙从堂上下来,迎了过去,而那一群围过来的衙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大人是要闹哪一出啊!
周知府一下来,就跪倒在白楼脚下,道:“参加白小王爷,下官不知是您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殿下见谅,殿下见谅啊!”
白楼并不答话,旁边周霖和周母早已愣住了,没成想这跟了一路的白兄竟然是个王爷,周霖和她母亲也忘了先前那知府的绝情,被这一变顾吓得惊呆了。
而一旁站在的衙役也被这变故吓傻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知府立马挥手让这些衙役退去,他仍旧跪在地上,白楼未让他起身,他不敢动。
这周知府好歹也是做知州快二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未见过,绕是这样还是被白楼吓出来了一身的冷汗,心里一阵唏嘘。
白楼扬扬唇道:“大人请起吧!本王突然来访,想必大人也被吓到了,本王真是深感抱歉。”说着白楼俯身去扶他
“不敢,不敢,王爷能来是下官的荣幸,下官高兴还来不及呢”见白楼前去扶他,周知府受宠若惊,吓的连忙起身,而白楼刚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原本就是做做样子,倒也无甚大碍。
这知府连忙招呼白楼去后院歇息,给他看茶,但白楼不动,又道:“周知府,你似乎忘了这前来报官的两个人了。”
“不知是何原因,周知府问也不问便要将人赶走了。”
这周知府原本想着打发他们走,这下有了白楼的介入,这知府也不敢随意造次。
便道:“小王爷有所不知啊!这妇人原是我休弃的,她不守妇道,没有品行,粗俗鄙薄,是以殿下千万不可轻信这夫人的话啊!”
周母听了这话,气的直发抖,却想不出什么辩词来。
而一旁的周霖却又些失望,脸上悲切的表情不加掩饰的挂在脸上。
许是未曾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
白楼道:“是吗?可本王听到的并不是如此,听说你当了知州便休了糟糠之妻,重娶了新的夫人,还添了不少的美妾做伴,就连本王都比不过周知府过的快活啊!”白楼在京城的花名可是大的很,知道白楼的,都清楚白小王爷身边的美人没有千个也有百个,比皇帝的后宫还要多的很。
这周知府听了吓的腿都软了,连忙道:“我哪里能同王爷您比,就是借给下官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本王看你敢的很,若是不敢,你这案子又是怎么办的?”白楼道。
这知府听了面色惨白,不知如何作答,还好白楼并不打算揪着这点不放。
白楼道:“周知府起来吧!本王也知道周知府不容易,也有难处,本王便不同你计较先前的事情。”
这周知府听了,这才缓过了神。
他连滚带爬的起来了,起来时脚步有些不稳,头上的乌纱帽险些掉了下来,他连忙护着。
白楼又指着那几个贼人道:“这几个人昨晚意图刺杀,周知府处理过这么多案子,想必知道该怎么做吧!”
先前还不知白楼身份,他打算草草了事,如今知道了白楼的身份,这便是刺杀王爷的大罪,自然不可姑息,肯定是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