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时浅冷眸微眯,抬头间,这才发现室内聚集了不少人,至少那家子智商不高逼格粗糙的一个也没跑。
不就是跟男人滚了一夜的床单么,至于这般兴师动众?
她直直望向站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时天城,冷笑道:“不知父亲看到自己十八年前产下来的劳动成果如今被其他男人给糟蹋,有何感想啊?”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尼玛,这女人的思维也太奇葩了吧。
男女鬼混后被人抓奸在床,不都应该是惊慌失措么?
“时浅,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时浅转眸看着传说中的所谓继母,勾唇一笑道:“其实你也可以试试,毕竟我老子现在上了年纪,没法一展雄风了,这园子里多的是青年才俊,让他们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才是保住你晚年性福的唯一法子。”
“你,你这贱丫头,自己干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还有理了,看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扬起的巴掌注定只能顿在半空,时浅单手支着继母那即将挥落的巴掌,好心提醒道:“王珍,你儿子的继承权可还在我手中,如果不想鱼死网破的话,你最好放聪明一点,行了,你们出卖自己仅剩的那点逼格来坑我不就是为了我手中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么,别开口,恶心!”
“你……”王珍还想开口,被时天城一记冷厉的目光给瞪回去了。
时柔勾了勾唇角,上前一步,讪笑道:“二妹,瞧你这话说的,爹地竞选集团董事长之时遇到了一些阻碍,不过想借你手中的股份一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