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吧？”苏柏承的声音像是在炭火里炙烤过，沙哑得语不成句，“秉谦，这不是梦吧，我以前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每一次一睁开眼，你就消失了。”

他谨小慎微，他战战兢兢，因为这样的梦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不会的，爸。”

凌书戎伸手拍拍男人的脊背，一双好看的眼睛笑得眯起来，“阎王不收我，所以就回来啦，倒是您，看起来比我离开时要老了许多。”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站着别动，让爸看看你，让爸好好看看你。”

苏柏承红着一双眼睛，围着凌书戎转了好些圈，一颗心仿佛才定下来，怅然问道：“这5年，你都去哪儿了？既然没有事，怎么不早点回来？”

“不……不可能。”忽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叶蔓的双眼死死的盯在凌书戎的脸上，不可置信的道：“秉谦五年前就去世了，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秉谦？”

“现在整容业这么发达，别以为你整成我大哥的样子就可以欺骗我们一家人。”苏秉安愤怒的说。

“你们胡说什么。”苏柏承气的双目通红，这么多年了，他思念了5年的儿子回来了，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不是秉谦是谁？”

“爸！”最初的慌乱过后，苏秉安镇定道，“我知道您思念大哥，但在没有验证身份之前，您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为好。”

“啧，好吧苏小安。”凌书戎背着双手，慢悠悠的围着苏秉安打转，“你15岁第一次带女孩子去开房，恰好遇到警察扫，是我去警局里捞的你，这事儿可是咱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