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施转身去水桶那里洗了手,然后回来很麻利地开始给将军处理伤口,然后上药,处理伤口的过程一定很痛,但这将军却一声不发,强忍过去了。
药上过了,就要包扎上了,梁施捏着绷带贴在他的背上,然后把手绕到前面,这样一来好像从背后抱住她他一样,从未和男子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碰到了他的胸膛,梁施脸上有些泛红,绷带一来一往几次,最后绕到他胸口,两只手打了个结,心已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了。
终于包扎好了,梁施慢慢要把手抽回去,忽然一只修长纤细的大手把她的手腕握住,让她不得抽手,他握住梁施手腕的时候,梁施还能感受到他的手上有长期练武,握刀枪棍棒留下的茧子。
他低头看了一眼梁施的手,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转过身,却牵扯到了背后的伤,疼的眉头一皱,轻轻咧嘴。
看到他的第一眼,梁施就认出了他,这不就是当初在湘城,当街纵马,差点伤了自己的那个公子哥儿吗?当初看他,白衣翩翩,颇有些书生气,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竟是边境军的将军。
这将军便是曾经湘国的王子,如今的白相国白大人之独子,白仪临。
白相国从湘城到皇城,入朝为官,其子白仪临深谙兵法,功夫高强,本想有所作为,但皇上却将其派往番夷边境,这十分艰苦凶险之地,皇上自然是知番夷族很难打压,将白仪临派到这里来,基本上是无所作为的,真实目的,怕是为了压制白相国的实力吧。
梁施身上脸上都是脏兮兮的,白仪临一时也没有认出她来,他震惊的是,这刚刚从背后给自己上药,还与自己有肌肤接触的人,竟然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