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范无救这是被下了药的反应,火热而低沉。
谢必安靠近他的耳朵。
谢必安含住范无救的唇,柔软清冽,似他一直想的那般。
谢必安觉得是不是这药过渡到他自己身上了,他的反应比范无救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空明月半掩,似羞于见底下的翻云覆雨。
从温池稍停片刻,谢必安给两人披件衣服,快速回了房,继续未完成的事情。
范无救躺在床上,眼里全是谢必安没见过的满满爱意,范无救很知道身上这人是谁,他很放心的交给对方,也彻底的沉迷其中。
濡湿的墨发散布在床上,彰显这人的肌肤如玉,翩翩公子的贵气全化作了暧昧,邪魅的双眸全是谢必安的身影。
平坦白皙的胸膛勾勒的纹理十分精致,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及这般的美感。
持续到范无救眉头紧皱,咬破下唇,才堪堪停止。
谢必安心满意足的看着范无救。
锦被一盖,两具紧搂在一起赤裸掩于其中。
天微微亮,两腿间的不适和身上细腻的触感,让范无救彻底清醒,是他强迫了必安?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记得他意识模糊最后一句话是恳求谢必安帮他。
他不敢去看谢必安的脸,他害怕会看到厌恶,他悄悄起身。全身布满的痕迹不难看出昨晚战绩有多饥渴。
趁着朦胧的日光,穿了衣服,趁着全府都还在睡梦中,范无救强忍着不适骑着马去了军营,好在初春寒冷,他穿着厚实的衣服也没人看得出布满吻痕的颈项。
早早已经有士兵在操练,看到范无救骑马而来,立即停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