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清说完后,便走了。
她嘴角弯起,慢慢的驾着马,只要是路上还有这些事情,她都会停下来给予一锭银子,这一锭银子可以说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收入。
“老王,我记得,湘冯府的公子,的确叫做司空隐”
“那他也太不像话了,还是大家公子呢,连我们这些普通百姓都不如”
“是啊,真是不像话”
“不过,刚刚的那位姑娘是谁啊?”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哎呀,别管是谁了,她赔了赵大哥钱,可比那个司空隐好多了”
“是啊,那位姑娘人长的好,心地也好”
这些人的议论声,都是对司空隐的不满,而对于赫连清,却是赞叹有加。
司空隐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府中,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府里的郎中为他看病。
那郎中四十多岁模样,留着山羊须,头发已经渐白,眼神清明,时不时地抚着自己的胡子。
他说道“公子,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司空隐急了,“你确定?再把把脉”他又把手腕往郎中面前伸了伸。
“公子,真的没骗你,脉象确实是正常的,而且已经把了好几次脉了”
“不可能!”
司空隐立马站起来拍着桌子叫道。
“元尚,让他下去,找别的郎中”
那郎中看他的样子,摇头叹气的下去了。
“少爷,你身体到底怎么了?”他看了看司空隐的手腕“而且,少爷,你的手,确定不看吗?”
司空隐急躁起来,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快速的催促着让他们把郎中找来。
元尚看他的行为,已经很惊讶了。
司空隐何时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在别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这样的他,自己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