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皱眉道:“太贵重了。”,说完后便要还给他。
温宣阻止她,道:“和我的命比起来,你觉得哪个贵重?”
她停下手,眯起眸子。
废话,当然是命重要啊,何况还是堂堂丞相之子。
她无奈的,把令牌又拿回去了。
温宣笑着道:“刚开始来的时候,我母亲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好意思。”
殷染道:“没关系,现在解释清楚了。”
“是啊,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
殷染顿住了,有些不好意思道:“也没多久。”
过了一会儿,他的眸子变得清明起来。
他皱眉道:“把酒劲逼出来,你府里的眼线不少。”
夜危城拿的酒是自己的珍藏,自然明白喝完后酒的后劲如何。
他摇摇头,“没事,我还不至于到能让别人怀疑。”
孔萧也不管了,他说没事就没事吧。
“我走了,安排好路线。”
夜危城无奈道:“浑身酒气,注意点。”
当事人却耸耸肩,无所谓道:“有你呢。”
夜危城哭笑不得,他的天策府也不是说随便进随便出的,还真是放心。
“好。”
孔萧扯起嘴角,道:“温大公子,当真这么认为?”
温宣道:“起开,挡着光了。”
孔萧还是站在那里,“没办法,你坐的,不是地方。”
你怎么不说,你站的不是地方呢?琏顷心里吐槽着。
温宣道:“找别人,我有伤在身。”
孔萧现在心情稍微好了些,嘴角弯起,就是不让开。
小样儿,我就是纯粹来刺挠你的。
温宣没办法,只得起身。
琏顷按耐不住了,连忙跑到他们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