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就要开口争辩,孟玉臻却轻轻翘起食指抵住自己的唇瓣示意:“娘娘同意,我也不会甘愿做小!”说罢,这就微微起身离开。
望着她决绝的背影,大皇子心头又紧又痒,而萧锦澜此刻借势凑了上来:“大哥这是怎么了?”
“你说让她做你们的嫂嫂会不会很精彩!”
“不知大哥说的是哪种精彩?”萧锦澜说着冷冷一笑:“想来到时候不光是我们,就是皇后娘娘也会很精彩。”
箬竹那边出了金华殿,这就来到一僻静之地。紧接着过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孟瑶!气头上的孟瑶,可算是知道自己在众人口中是有多臭。
越想越气的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比那上不得台面的孟玉臻还惹人骂。望着箬竹她这就冷冷质问:“可取得了孟玉臻的信任!”
“她已同意合作,随时可以动手!”箬竹说着,悄悄的看了一眼孟瑶。明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就孟瑶的状态还是闭嘴好了。
孟瑶听了微微点头:“既然事成,你就说让她帮你承恩,事不宜迟今晚动手。”说着阴仄仄道:“哼,孟玉臻这次我便要你永世不得翻身。”
都以为孟玉臻会在金华殿,但是酒过半巡,多是微醺之人。就比如太子与孟娴美,趁着微醺,明明都有神志,却在桌下,二人各种勾缠。
这一幕大皇子瞧了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背手而立:“荡妇!”转而便欲寻五皇子,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萧锦澜不见了。
“庭院深深深几许”孟玉臻坐在秋千上,难得的惬意,却黯然一叹:“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她努力的想着进入山庄的平静,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深深的叹息,一声接着一声,她不担心自己,她更担心的是她大哥。
“照小王看,不是这天下人的心难测,是孟二小姐你!”嘲弄的声音在孟玉臻身后响起。
这声音,孟玉臻可是已经深深的记在心里。嘲弄的还了他一句:“就以祁王瓜子仁的脑袋,当然难测!”
想着她在金华殿那被大皇子摆了的那一道,孟玉臻就忍不住想笑:“大皇子不傻,他很明确自己要做什么。倒是祁王您,似乎已经深陷沼泽!”
手中握着刚刚的军报,萧锦澜当即放入袖口:“本王怎么会深陷沼泽?本王就是一逍遥纨绔一事无成的王爷。仅此而已!”
“对呀!这么一个无权无势,没有能耐没有靠山的王爷不就是背锅的料?”孟玉臻说的轻佻,但是却一点都没有错。
萧锦澜听了无奈的一笑,这就转到她的脸前,一把抓住她的秋千:“你说本王会背锅?”
“三皇子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后路,几个皇子中就你的舅舅与这件事有直接关系,昨夜我也同你说过了,所以你说是不是你最合适?”
“呵,你不用拿你昨夜说过的事儿来说!危言耸听!”
孟玉臻微微起身,望着祁王:“你可知大皇子为何今日要接触我?仅仅是试探么?只怕他那边已经知道两江的事儿有麻烦了!”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为了你手里的军报!”孟玉臻毫不犹豫一步来到萧锦澜的身前。瞧着他装聋作哑的样子,旋即冷冷一笑:“你来不也就是为了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