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右脸贴在地面,抬眼看向公孙瓒,脸上堆起笑容。
“大人,你看我是不是能……”
公孙瓒嘴角一扬,垂目看向秦义。
“秦族长,你指使他人妨碍本官的政令,按照大汉律,你觉得你该受到什么处罚?”
秦义脸上的笑容一僵,那双眯成月牙形的眼睛猛的睁开,用满是凶狠的目光看向公孙瓒。
“公孙瓒!你最好现在放了我!不然我背后之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公孙瓒起身走到秦义面前,拔出插在他面前的环首剑,剑身在秦义的脸上拍了两下。
“说来听听,是哪家的权贵,让我公孙瓒也开开眼!”
秦义嘴角一扬,冷笑一声。
“公孙瓒,我背后那人,你可惹不起!他在洛阳可是很受皇帝赏识,当今陛下可是亲自请他去的洛阳!”
公孙瓒眉头一皱,看着地上一脸得意的秦义干笑两声。
“呵呵!”
秦义见公孙瓒在那里干笑,脸上得意的表情更浓。
“公孙瓒,你要是怕了,就赶紧放了我,心绪我……”
秦义话没说完手中的环首剑就贴在了秦义的脖子上。
冰冷的剑刃让秦义,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眼神惊恐的看着顶在脖颈上的环首剑。
顶在秦义脖颈的剑刃上,涌出一团鲜红的液体,液体顺着剑刃滴落在地面。
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疼痛,秦义语气颤抖的说道。
“公孙县令,你,你要干什么!”
公孙瓒双眼微眯,压在秦义脖子上的剑刃,又向下进了几毫米,剑刃处流出来的鲜血比刚才更多。
“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人名叫卢植,是我的恩师,如果让他知道,你这个亲家不但不支持他的学生,还在这里拿他的名声和家族招摇撞骗,你觉得我恩师会怎么样?”
秦义双眼满是震惊的看向公孙瓒,就连门外的百姓也都是一脸震惊。
“公孙大人居然是那位大儒的学生!”
“能拜入大儒门下,公孙大人果然是不一般。”
“难怪公孙大人如此年少,就能做到县令这个位置。”
……
涿县氏族之间也有他们的圈子。
族内出现过什么高官,其他家族也会有所耳闻。
毕竟这种吹牛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
秦义的秦氏虽为小氏族,但该知道的消息还是知道一些。
只是秦义没想到,眼前这个县令,居然是涿县第一豪族卢氏里面,最有威望的卢植,他名下的学生。
而这个消息,秦义可从未听卢轩提起过半个字。
公孙瓒看着脸上表情不断变化的秦义,不屑的哼一声,抬头看向门外,正用期待目光看着自己的百姓。
地方豪族跟地方官府,本就是相辅相成。
刚才公孙瓒杀了秦柱,也算是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至于真的要治这群氏族的罪,门口的百姓根本没想过。
他们只是在看,公孙瓒这位县令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
“罪犯秦义,妨碍政令,威胁他人,贿赂朝廷官员,出言威胁朝廷命官,三罪并发,斩立决!”
听到斩立决,秦义也瞬间回过了神。
“公孙瓒,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你也别想好过!”
公孙瓒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是不是他们。”
公孙瓒转头看向身上沾有血渍的关羽。
“云长,把东西抬上来。”
关羽点头,朝右侧两名士兵一招手。
两名守在木箱旁边的士兵,一人一手提着一个木箱的耳朵,朝公孙瓒走去。
门口围观的百姓们,看到抬上来的大木箱子,所有人全都伸长了脖子朝里面张望。
“这大木箱里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看箱子,里面装的东西重量应该不轻。”
“该不会是什么秦氏私藏的宝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