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水车三百步远的地方,昨日的调来的八百新兵,全都坐在地头。
骑在马上公孙瓒,看着这些脸上满是不情愿的士兵,双眼微微眯起。
根据昨日的安排,这八百新兵的训练任务就是开垦田地。
如今这些人全都坐在那里,进行无声抗议,看来是有人带头说了什么,才将这些士兵心中的怨念勾了出来。
军中最忌讳流言,通常这种情况下,流言的源头那就是就地处死。
传播者那也是处以重罚。
跟在公孙瓒身后的张飞一双豹目瞪得溜圆,脸上的胡子也翘了起来。
“这群混账,这不是在打俺老张的脸!”
张飞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大人,是俺管教不严,俺这就去教训他们。”
张飞身为县尉,除了维持县城治安以外,就是训练县里的士兵。
这些士兵招来也有数日,自然是由张飞教导军中规矩。
今日算是在县令面前露脸的第二天。
这才第二天就出了抗命的举动,张飞这个县尉脸上自然挂不住。
公孙瓒看了眼张飞。
张飞被人割首杀害,原因就是他肆意打骂手下和士兵,不然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正好趁着今日的机会,好好教育一下张飞。
公孙瓒点了点头。
张飞点头,斜眼看了那些坐在地上的士兵一眼,翻身下马大步朝着那些兵卒走去。
公孙瓒看着张飞手中还拿着马鞭,就朝身旁的关羽说道。
“你去,若是益德要打人,就拦住他。”
关羽一愣,看向了公孙瓒,这才拱手道。
“喏!”
坐在地头上的兵卒看到张飞朝他们走来,兵卒们纷纷从地上站起。
张飞双手叉腰胸膛剧烈起伏,停在距离士兵一步远的距离,目光扫视过面前的士兵。
“伍长都给我出来!”
五人从兵卒中挤了出来,来到张飞面前。
张飞面带怒容,凶狠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伍长。
“你们想干什么!”
五名伍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站在中间一人朝着张飞一拱手。
“张县尉,我等是士兵,不是农户!为什么也要种地!”
张飞看向说话男子,双眼微眯,嘴角微微扬起。
“抗命还狡辩,俺今天不给你点教训!”
张飞抬起手中马鞭就要打,一只手从后面握住张飞拿着马鞭那只手的手腕。
张飞怒目转头看向身后,看向抓住他手腕的关羽。
“云长你阻我作甚?”
“益德,你平时就是这样管教他们的?”
公孙瓒的声音响起,张飞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回大人,平时他们若是不听话,俺就是这么教育他们。”
公孙瓒斜眼看了张飞一眼,看向面前的兵卒和伍长。
“把你刚才的话说完。”
伍长看了眼正怒目看着他的张飞,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县令大人,我等参军是为了保卫家乡,平日不训练,却在这里种地,若是再有黄巾贼来犯,我等如何保卫家乡。”
这些伍长旁边一人也朝着公孙瓒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