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只想活命。”
“求求大人,我们真的不想死啊!”
……
公孙瓒看着有个重新跪下的百姓。
“诸位,我已有办法让巨卿做这平舒县的县令,请诸位放心。”
公孙瓒只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住,他低头一看,老者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大人,你说的是真的嘛?”
公孙瓒抬手伸出三根手指对天。
“我公孙瓒发誓,平舒县的县令,绝对会是巨卿。”
老者看了公孙瓒两秒,对着周围的百姓说道。
“公孙大人都发誓了,大家都快起来吧!”
周围跪着的百姓们,相互看了眼,这才从地上站起。
公孙瓒又在老翁那粗糙的手背上拍了拍。
“老翁,你放心,我公孙瓒离开前,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老翁抿嘴看了看公孙瓒,这才朝着围在周围的百姓说道。
“大家都散了吧!”
周围的百姓们,一个个只能三步一回头,眼中满是不舍的离开了公孙瓒周围。
最后就剩下老翁和公孙瓒。
老翁手持木杖,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平舒县的百姓,就静候大人的好消息。”
公孙瓒朝着老翁微微点头。
“老翁放心。”
老翁佝偻着身体,手持木杖,佝偻着身体,逐渐远去。
公孙瓒翻身上马,双腿在马腹上一踢,战马嘶鸣一声,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
县衙的门外,身穿戎装,腰间挂着一柄环首刀,之前是负责关羽母亲护送的四人,正守在衙门门口。
四人见到公孙瓒,纷纷朝着公孙瓒拱手行礼。
公孙瓒翻身下马,一人上前接过公孙瓒手中的缰绳。
“巨卿可在里面?”
接过公孙瓒手中缰绳的男子回答道。
“巨卿大人正在里面整理竹简。”
公孙瓒迈着大步走进县衙。
县衙算是朝廷的门面,赴任的官员为了表现的清廉,基本上都会让县衙保持着一副破败的景象。
除非是到了不修缮就会塌方的情况,县衙是不会进行修缮。
现在平舒县的县衙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公孙瓒走在大部分石板已经碎裂或是缺失的石板路上,绕过用来审案的大堂,从侧面绕到了县衙的后堂。
后堂县令办公的房间内,沮授正将手中竹片一片片的排列好。
县衙的县丞以及另外一名文职官员,正在用麻绳将竹片串联起来。
对于纸张还不是广泛使用的东汉,即便是有了造纸术这种技术。
纸张依旧不是用来记录的主要载体。
嘭!
房间的木门被推开,正在穿竹片的县丞和另一个文职官员,一起看向大门的方向,只有沮授依旧专注于手中的竹片。
还未将身上铠甲脱去的公孙瓒,仅是用手将脸上血渍抹去的公孙瓒,抱着头盔走了进来。
县丞和另一名文职官员,两人正要起身。
公孙瓒朝着两人一挥手。
“你俩先出去。”
县丞和另一名县吏,两人都是老油条,立马起身朝着公孙瓒拱手行礼,倒着从房间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双手带上。
公孙瓒大步来到沮授面前。
“巨卿,这次收缴的氏族钱财,总共有多少?”
沮授手中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公孙瓒。
“公孙大人,本次从氏族家中查抄出来的钱财总共,一百万钱,珊瑚、珠宝、玉石、翡翠总共加起来也有上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