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人,这万万不可!”
公孙瓒看了眼拱手的沮授,起身抓住沮授的手。
“一个县令而已,没必要这样。”
沮授依旧保持拱手的动作。
“大人,巨卿何德何能,让大人为我如此破费。”
公孙瓒盘腿坐在沮授面前。
“巨卿,不给你买个县令也行。”
公孙瓒双手抱胸,看向对面抬起头的沮授。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让这平舒县的百姓,不跟我们回涿县。”
沮授眉头一皱,眼睛眨巴了两下,一脸疑惑的看向公孙瓒。
“平舒县的百姓要跟我们走?”
公孙瓒点了点头。
沮授立马直起身,面带喜色的说道。
“大人,这是好事啊!”
这回轮到公孙瓒用震惊的目光看向身旁的沮授。
沮授上前一步,朝着公孙瓒一拱手。
“大人,我之前查看过这平舒县的户籍,这平舒县约有五千户的样子,若是将这些人全部迁到涿县,对涿县来说就是好处多多。”
公孙瓒一拍自己的额头。
“巨卿,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把这些人都带走了,代郡的太守难道不会向朝廷告状,告我意图谋反嘛!”
沮授收回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巨卿观天下局势,如今黄巾贼四起,朝中宦官外戚当道,天下迟早会大乱,大人应早做准备!”
公孙瓒眯眼看向沮授。
“巨卿,谋反的事情,以后休要再提,现在我要一个,能让百姓们安心带着平舒县,而且平舒县还能按照我的政策的法子。”
沮授张了张嘴,直起身子,右手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沉思良久后,抬头看向公孙瓒。
“好像也只有公孙大人的法子可行。”
公孙瓒点了点头,正要起身,沮授又说道。
“不过,大人,这次去买官,不应该你去,而是应该由我去。”
公孙瓒眉头一皱。
“为何?”
公孙瓒觉得,此等事情,自己身为县令,去跟代郡太守谈,再合适不过。
沮授现在就是个布衣,他去找那代郡的太守,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大人,你去与那太守交涉,只会落忍口舌,况且你是涿县的县令,在代郡买官,无异于在代郡插了个钉子,代郡太守绝不会答应。”
公孙瓒点了点头。
沮授分析无差。
公孙瓒现在是涿县的太守,算是买官也只会在涿郡买官。
涿县的县令跑到代郡买官,很难不让人多想。
代郡绝不可能允许一个,他无法控制的县令在手下做事。
若是换成沮授前去,他身为布衣,代郡的太守若是给他一个太守,也算是受到太守恩惠。
公孙瓒点了点头。
“巨卿,我给你写一份推荐信,这样你也好见到那太守。”
沮授却摇了摇头。
“大人,即便是那太守收下钱财,将这平舒县的县令给我,那大人岂不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公孙瓒嘴角微扬。
“若真如你所说,大汉即将变得动乱,到时我只需找个理由杀了他便是。”
沮授瞪大眼睛看向已经开始挑选珠宝的公孙瓒。
“大人,这样怕是不好吧?”
公孙瓒抽出一片竹片。
“乱世到来,朝廷都难保,更何况是一个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