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有事好说。”司徒竹镇静地笑着说。
“看你们两个,一身兽皮,臭死了,莽野的人?”
“大哥说笑了,我俩刚从破山关过来,我们只是去白狼域玩了几天而已。”
“太可疑了,绑了,直接押送到城衙好好审问。”一个像是卫兵头子的人下令道。
“我……”司徒竹刚想表明身份,但是国内传言他已经在莽野死了,所以还是停止了自己的行为,只能听话受绑,再想办法。
“呔,这女娃很野哈,一定是莽野的人!”一个卫兵打算绑起林云,却被她闪开还踢了一脚。
“停手!”司徒竹见卫兵拔刀要砍林云,大声喝止,“大哥,她心智不全,让我来!。”
“不~要~动,跟~我~学~”司徒竹缓慢地说道,瞪了一下林云,再扬扬被绑住的双手。
林云环顾四周,歪了歪头疑惑地想了一下,像是理解司徒竹的话,双手靠拢递向要捉她那个卫兵。
“哟,还挺听话。”那卫兵说着上前把林云双手给绑上,还特别拉紧一下。
几个卫兵把六个穿着兽皮衣服的人定义为莽野人,然后绑起来,用两条麻绳串着拉进临风城。
司徒竹穿过城门时,仰头看看城门,苦笑想着,不久前,自己和父亲都是以使臣身份走过这里的,今天怎么就这个样子回来。
还好,林云的表情中完全没有恐惧,好像她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对待。司徒竹看着前面四周眺望的林云,本来就不多的焦虑好像一扫而空了。
见步行步,毕竟我身穿兽皮,还传言已经死掉了,再说自己是司徒家二公子那就真是找死了。
几个人被拉到一个昏暗潮湿而且臊味特大的牢房中,林云则被单独关在隔壁的小牢房里。至于司徒竹的短刀和林云的药包,自然就被衙差们收走了。
司徒竹松了松被解开的双手,无视几个室友,自顾自地查看着牢房,摸着那石墙,心想着,要逃跑还真有点难度,都是宏山人,杀着伤着又不是太好。
“王捕快。”一个衙差的声音响起。
“嗯。是不是捉到几个莽野的细作了?”一个粗声大气的声音说道。
“是的,刚拉了六个回来,还有一个女娃。”衙差猥琐地笑着说。
“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事,要快活自己去快活楼。”王捕快呵斥道。
“是是是,王捕快教训的是。”衙差连声应是。
“带我去看看带回来的几个人吧。”
“好,请跟我来。”
金属钥匙的碰撞声慢慢接近。
一个身材高瘦的捕快很快来到牢房门前,他的身材与那粗声大气非常不相称,让人难以相信,知道他开口说话,还真是那沉厚的声线:“这个时候,还有胆这个打扮来到临风城,不知道说你们是蠢还是坏。如果是,那就如实交待吧,我人比较懒,不怎么喜欢动刑。”
“但是动起来就比谁都凶残。”一个衙差笑着接话。
“别废话了。”王捕快打断衙差的话,“你们谁先交待?”
在王捕快那鹰目狼视下,牢房里的人都不敢与之对视,只有司徒竹还能平静地面对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