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没天理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院里这帮畜牲都欺负我啊!老贾啊……。”
一见院里的街坊都帮傻柱,都指责她,贾张氏立马就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一边双手不停拍打自己的大腿,一边不停的哭嚎,召唤老贾上来替她撑腰。
就贾张氏现在这副造型,把易中海给气坏了。
但是知道贾张氏不会听他易中海的劝,于是易中海就柿子捡软的捏,冲傻柱怒呵道:“傻柱,你每天那饭盒都是白拿食堂的,又不花你自个儿的钱,你给贾家怎么啦,你给贾家怎么啦?”
“怎么啦?一大爷,你说怎么啦?一大爷,想必我一大妈已经告诉过你了吧!今早我在水龙头下洗漱的时候,贾家儿媳妇秦淮茹,让我帮她去偷咱们轧钢厂食堂的粮食。”
“这,这,这!何雨柱,淮茹让你去偷公家食堂的粮食,这是她不对,回头我会批评她。但你也不能就因为这,就不再把饭盒给贾家啊!毕竟淮茹跟俩孩子都没城市户口,都没粮油定量,这口粮问题很困难啊!”
为了打破秦淮茹在四合院里,那一贯维持的“好女人”人设;为了让街坊们认清秦淮茹这个女人的道德水平,是有多没下限。傻柱就当众说出了,今早秦淮茹色诱他,让他去帮贾家偷公家粮食的事。
一听秦淮茹今早竟然色诱傻柱,让傻柱去帮贾家偷公家的粮食。四周围着的街坊们,那是一片哗然,都拿鄙视的眼神看向在那儿哭哭啼啼、装小可怜的秦淮茹。
而见自己的小心肝成了众矢之的,道德天尊易中海那是心疼不已。于是易中海就拉下脸,以大义凛然的口气,继续怒斥傻柱。
易中海现在的样子很有压迫力,但零零后哪有怕这个的?
因此易中海一怒斥完,傻柱就梗着脖子硬扛道:“一大爷,秦淮茹她是两个孩子的妈,是大人,不是三岁小孩。所以她让我去帮她偷东西,这不属于年幼无知吧?”
“说白了吧一大爷,以秦淮茹的年纪,她肯定很清楚偷东西这种事,那性质是有多恶劣;她肯定很清楚,偷东西这种事要是被抓住了,那后果是有多严重。可即使明明什么都知道,她秦淮茹却还让我去帮她偷东西。”
“一大爷您说,她秦淮茹这么做,她有把我何雨柱当个人看吗?一大爷您说,她秦淮茹但凡是把我何雨柱当个人,她会让我去帮她偷东西吗?还有这个老虔婆贾张氏,她见我今儿只是带了一个饭盒回来,就对我那是又打又骂,就好像我欠她老贾家似的。一大爷您说,她贾张氏这么对我,她有把我何雨柱当个人看吗?”
“一大爷,我何雨柱帮她老贾家,最后的结果却是,她贾家婆媳俩都不拿我当个人。我滋要一点没让她们满意,她们就对我又打又骂。一大爷,老贾家好门风啊,我何雨柱小人小样,那是真配不上他们老贾家啊!”
“所以一大爷,既然我何雨柱配不上他们老贾家,那今儿我就当着您和众位高邻的面,把话摞这儿。从今往后我何雨柱跟他老贾家,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爷我特么不伺候了。”
挖草!舔狗造反了,这真是大快人心啊!
街坊们看舔狗傻柱不贱了,都觉得这是天道再一次照耀了人间。不过易中海和贾家婆媳俩,显然不那么认为。
这不,一听傻柱以后要跟他们老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不再跪舔他们了。
贾张氏那是立马爆起,指着傻柱的鼻子怒呵道:“狗东西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狗东西傻柱,你说跟我们老贾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那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啊?你问过我们老贾家了吗,我们老贾家同意了吗?我告诉你狗东西傻柱,以后你带回来的饭盒,还是我们老贾家的。你要敢不给,看我不骂死你。”
“是啊柱子,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怎么还这么说话不过脑子呢?柱子,你快给你贾婶道歉,说你们两家以后还是好街坊。”
见傻柱要跟老贾家断,而贾张氏说话又那么冲。易中海就怕傻柱会再度发飚,跟老贾家又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