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女人,真是太不知所谓,太拎不清了。所以说到秦淮茹这迷之自信,贻笑大方的痴心妄想,傻柱现在笑的那叫一个放肆。
而在听到傻柱明确拒绝秦淮茹,并嘲笑秦淮茹痴心妄想后。刚才一直在那儿装干活,实则专心偷听秦淮茹套路舔狗的贾张氏,在奢望落空后,她那也是懒得再装了。
只见这贾张氏双手叉腰,对着傻柱就破口大骂道:“狗东西傻柱,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家明明能挤出空屋子,安排我家住进去,你却冷嘲热讽,说我家痴心妄想。狗东西傻柱,你这么自私自利、黑心烂肠,见死不救,你这是要天打雷劈、断子绝孙的。”
“哈哈哈,贾张氏,你说我自私自利,那你就高尚是吧?贾张氏,不得不说,你这老妖婆在厚颜无颜、欺软怕硬这两个方面,真是天下无双啊!”
贾张氏开口就又是,从来都是在别人身上找缺点,从来都是不知道她自己长的丑,傻柱就毫无客气的回怼道。
而在回怼完贾张氏后,傻柱就又具体解释道:“贾张氏,你说我自私自利,见死不救,那你家以前明明有九百多的存款,农村明明都在挨饿,可我怎么就从来没见你,捐点钱出去帮助过别人啊?”
“还有贾张氏,你说我家能挤出些空地方,能住得下你家的这些人,那我就该收留你。那那些体面人住洋楼别墅,家大的能让你们老贾家,一人一间屋都没问题,那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借屋住啊?”
“说白了吧贾张氏,你刚说的那些所谓的道理,到底是有没有道理,你自个儿心里清楚的很。而你之所以会拿那些所谓的道理,来道德绑架我,那都是因为我何雨柱以前太贱了;那都是因为我何雨柱以前,对你们老贾家太好了。”
“所以这时间一长,你贾张氏也好,你儿媳妇秦淮茹也好,也就都习惯成自然。认为我何雨柱对你们贾家好,那是理所应当的,也就慢慢的都把我何雨柱,当你们老贾家的一条狗看,认为我何雨柱的东西,就该孝敬你们老贾家。”
“而你们老贾家能花我何雨柱的钱,能拿我何雨柱的东西,那就是你们给我何雨柱面子,我何雨柱应该感激你们。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一直是不是都这么认为的,我没冤枉你们吧?”
挖草!傻柱这些话说的,绝对贾家婆媳俩的心声啊!聪明,傻柱绝对的大聪明啊!可问题是你傻柱这么聪明干嘛,跟以前那样傻不拉几的,不是挺好的吗?
心里这么埋怨着,秦淮茹马上就又顶着一副猪头,强装出一副“林妹妹”的小可怜样,勾引傻柱心疼她道:“柱子,柱子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秦姐呢?”
“柱子,对与你以前给姐家的帮助,秦姐心里是万分感激的,所以秦姐就从来没拿你当外人。而可能就是秦姐的这个不拿你当外人,不跟你见外,所以才让你误会了吧!”
秦淮茹到现在还是拎不清,还以为她现在面前的这个傻柱,是以前的那只傻猪呢!因此秦淮茹她那拙劣的谎话,就是一如既往的张嘴就来。
而面对秦淮茹的这些谎言,傻柱就笑着回应道:“哈哈哈,秦淮茹,你说你心里感激我,你说你从不拿我当外人。所以你就让我帮你家,去偷工厂食堂里的粮食,你秦淮茹真是不跟我见外啊!哎秦淮茹,我问你呃,就算你秦淮茹再不拿我何雨柱当外人,那我何雨柱也没有,贾东旭跟你亲吧?”
“秦淮茹,既然贾东旭他跟你更亲,更可以不见外,那你干嘛不让贾东旭去偷厂里的东西,而让我何雨柱去偷公家食堂里的粮食啊?毕竟贾东旭他们车间里的紫铜和电缆线,可比食堂里的棒子面要值钱多了,随便偷出去个十来斤卖了,那就足够你们家一月吃喝了。”
“哎,秦淮茹你回答一下,你说因为跟我不见外,所以才让我去帮你偷厂里食堂的粮食。而跟你更亲的贾东旭,你怎么不让他去偷厂里的东西啊?”
“秦淮茹,你甭当我何雨柱是傻子,我明白你秦淮茹,之所以会让我去帮你偷厂里食堂的粮食,那是因为你秦淮茹,只当我何雨柱是你秦淮茹的一条狗。所以我何雨柱去偷厂里食堂的粮食,就算是被抓住了,就算是被厂里开除了,那又跟你秦淮茹有毛关系啊?”
“而贾东旭他是你秦淮茹的老公,所以贾东旭偷东西要被抓住了,坏的是你秦淮茹的名声,断的是你秦淮茹的钱粮。所以偷公家东西这事儿,你只会让我这条狗去,而不会让你老公贾东旭去。秦淮茹,我没说错吧?”
人间清醒,傻柱这是绝对的人间清醒啊!因此傻柱这些话一说完,秦淮茹跟贾张氏立马就愣在那儿无言以对,词穷了。
而乘着贾张氏跟秦淮茹愣神的功夫,不想再跟这对黑心婆媳过多纠缠的傻柱。马上再次绕过秦淮茹,快步向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