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悦姐姐那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钱锦轩父亲,眼神中仿佛带着能穿透灵魂的力量,她的声音沉稳而又严肃:“你们房子有地下室没?”
“没有!”孩子父亲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然而,他那紧皱的眉头和眼中满溢的担忧与困惑,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有些话想说,却又咽了回去,只是眼神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游移,像是在寻求一丝安慰或者希望。
我的灵力在体内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涌动,那股力量急切地向上冒,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急于挣脱的野兽。
我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问题的关键就在此处,它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头,可我却像在茫茫大雾中迷失的旅人,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种感觉让我心急如焚,仿佛有一团火在我的胸膛里燃烧,随时都会将我吞噬。
但我知道,此刻必须冷静,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焦躁:“别急,我们再仔细找找,一定有线索。”
就在我们三人准备再次凝聚力量,重新寻找破解之法、拯救钱锦轩那脆弱的生命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黏稠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陷入了一潭浓稠的黑色沼泽,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紧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气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而来,那股气味就像是腐烂了千年的尸体混合着刺鼻的硫磺味,冲击着我们的嗅觉,让我们几近窒息。
两个身影如鬼魅般从黑暗中浮现,朝着我们缓缓飘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我们熟悉的面具男,而另一个则是身裹黑衣,头戴黑色连身帽的神秘男人。
他全身都被黑色包裹,仿佛是黑暗的化身,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犹如黑暗中窥视猎物的恶狼。
这个黑衣人同样戴着面具,面具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从外形上看,这两个面具男除了面具一个是白色,一个是黑色外,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让我不禁心生疑惑,这是分身术?还是本就是两个人?
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我感到的只有不安。
黑衣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根黑色的法杖,法杖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挖掘出来的一般,散发着无尽的黑暗气息。
法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散发着诡异红光的宝石,刺眼的红光如同鲜血一般鲜艳欲滴,闪烁间,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咆哮。
他们的声音似乎穿越了时空,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黑衣人开始口中念念有词,那古老晦涩的咒语从他的口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丧钟,带着无尽的恶意。
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能穿透灵魂的防线,让我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
但我是易医传人,肩负着守护正义的使命,绝不能在此时露怯。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桃木剑,那桃木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决心,微微颤动着,像是在给我力量。
我怒视着黑衣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又一个面具男,你们到底是谁?到底在搞什么鬼!”
面具男在一旁挥舞着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弯刀,那弯刀就像是死神的镰刀,所过之处,空间都似乎被撕裂。
黑色的烟雾从裂缝中如毒蛇般涌出,迅速蔓延开来,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他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就像寒冬里的寒风,刺骨而又冰冷:“你们以为能轻易救走这孩子?太天真了。”
黄君泽没有丝毫犹豫,一步跨到我身前,他那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为我挡住了前方的危险。
他摆出战斗的姿势,浑身肌肉紧绷,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有我们在,你们休想得逞!”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力量,如同洪钟大吕,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回荡。
知悦姐姐手中的拂尘一挥,一道灵光乍现,那光芒如同一束希望之光,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她大声道:“你们这些邪恶之徒,今日就是你们恶行的终结之时。”
说着,她的双手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快速变换手势,一道道灵力从她指尖如利箭般射出,向着黑衣人和面具男而去。
那些灵力在空气中划过,就像一把把闪耀着光芒的利刃,带着破邪的力量,试图冲破他们那浓厚的邪气防护。
黑衣男却只是冷笑一声,他不慌不忙地挥舞着手中的法杖,口中的咒语不停,红光变得更加浓烈,就像燃烧的火焰。
光芒化作一道道血红色的光箭,朝着我们如雨点般射来。
那光箭上散发着的邪恶气息,让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我连忙举起桃木剑,口中念起防御的咒语。
“玉清有令,敕下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