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把小白丢到客厅,说:“随便看,随便玩,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了想又道:“到时候让美丽的皇后给你安排个屋子,你折腾自己的屋子就成,不准瞎折腾。”
慕老爹惊奇到:“这丫头长这么大了,还会说猫语?”
慕鼓道:“那是人话好不好,是那只猫有古怪,它也许能听懂人话哩。”
然后慕老爹就看见那猫温顺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瞪了慕鼓一眼,慕老爹道:“儿子眼光不错,这猫确实不对劲儿。”慕老爹想了想,说:“我是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它了?它好像跟你有仇?”
慕鼓不以为然:“今天坐公车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我也没用力啊,至于嘛。”
慕老爹了然:“难怪呢,有尾巴的灵物最恨别人踩它尾巴,你还真是不走运,你踩了它脑袋它也不见得如此恨你呢。”
小白愤怒的冲慕老爹长啸一声,张牙舞爪,那意思是说,你有种过来在踩我脑袋上一下?
陶振南也觉得这只猫非常有趣,便对那猫说:“小白,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慕老爷子是我们家里的客人,你对客人得客气,懂不懂?好了,玩去吧。”
小白也不继续,又瞪了慕鼓一眼,才施施然走开。
陶振南和慕寻源对视一眼,心想这真不是一只一般的猫。
慕老爷子想问一下红柳怎么搞到这么一只猫,却见红柳训完猫就上楼去了,心想这丫头跟以前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不过性情还是清冷了些,陶振南自然知道老友在想什么,摊摊手表示无奈。
慕老爷子瞪了陶振南一眼,想想这丫头也不是一般的丫头,那是因为中了封印才导致性情大变,说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若是在没被封印之前,那肯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子,若是给自己儿子做媳妇儿,想来也不算委屈啊!
慕鼓一看自家老爷子的表情就立刻警惕起来,这老头子好像生怕他找不到媳妇儿似的,老打陶小妹的主意,话说这陶小妹确实不错,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和那些是没有关系的。
慕老爹挤眉弄眼的开始打探情况了:“听说你和那丫头处的不错?”
慕鼓道:“是关系不错,勉强算朋友。”
慕老爹说:“那继续努力啊,只要你能收服那丫头,陶家老爷子的意见就不用考虑了。”
陶振南瞪了慕老爷子一眼,真是为老不尊,说话没轻没重,婚姻大事,父母当然得管上一管了,遂道:“贤侄,我看你确实不错,我家姑娘跟了你也不算委屈你,不然你考虑考虑?”
慕鼓立刻一个头两个大,这什么跟什么呀!
“现在都是婚姻自由,感情这事要讲究两情相悦,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啊!”
两个长辈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貌似说的也对啊,那可是陶小妹,不是别人,那是个死心眼的娃,只要自己不愿意,那谁也不用争取了,都没用,那立场绝对不会改变分毫。
陶振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释说自己闺女比较内向,说的难听点叫自闭,从小到大就没有朋友,她不愿意跟别人接触,在别人眼里,她自然是冷漠的,高贵的,自傲的,和同伴们一起,总是格格不入的,尤其她还有很多人无法企及的身世,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红柳好不容易愿意接近慕鼓,说明她不排斥慕鼓,甚至是喜欢的,那慕鼓要是也喜欢的话,不妨可以争取一下。
红柳的变化自然是从进入大的校门后开始的,她开始喜欢和很多人在一起,哪怕逛街吃饭,甚至天南海北的闲聊,总之她不再沉寂,不再喜欢孤独,这其中,慕鼓的开朗很可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这一点慕鼓是不承认的,他进行了深层次的思考后给出了答案:“我觉得陶小妹的变化跟我关系不大,可能是那座神秘的状元楼。”
慕鼓回忆当时红柳站在晨光下,站在花海间,说着他当时听不懂的话:“当时她站在高大的状元楼下说,这座塔真是小巧玲珑啊。”
状元楼的高大他们自然是知道的,那是用遮云蔽日来形容的,这不是什么秘密,但状元楼本身是有秘密的,这个就鲜为人知,但是慕寻源和陶振南却都是知道的,具体是什么秘密,这个目前还说不清楚,但是几十年前那场神秘凶案,据说就是和这座神秘的塔有关系的,最后也不了了之,过去这么多年,谁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