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检知盯着陆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河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人不是我杀的。”
于检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人给我拿下!”
陆河却一点反抗都没有,乖乖的束手就擒。
于检知着下犯难了,一个杀手怎么不逃,而且都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也一点不惊慌。想着“不对!”
可现在又没办法收回命令,要不然让大家看我笑话。
云县丞恭维:“不愧是前任大理寺少卿,探案之道,果然有一手。”
秦典史也附和:“大人,您真厉害。”
于检知尴尬的笑着。但心情落寞极了。
回道衙门,思来想去,又去了一趟牢房:“你来平南县做什么?”
陆河端端正正地坐着:“受人之托。”
于检知挑眉:“何人?”
陆河:“死者!”
“死者?托你做什么?”
“能做什么,当然是保护他了!”
“那你是否有证据?”
陆河拿出一张纸和一叠钞票。于检知接过钞票和一张契约:“那你刚才不拿出来!”
“我怕暴露,况且现在在牢房里,我也安全的多。”陆河看着于检知
于检知撇了一下嘴:“那我问你,刘封找你保护他,是知道有人要杀他了?”
陆河看傻子般地看向于检知:“要不然呢,没危险,雇一个杀手保护做甚?”
于检知:“那你知道是什么人要杀他吗?”
陆河:“不知,我就在刘封隔壁我都没察觉异样,想必此人武功极高。”
于检知说:“那你的武功也很高了?”
“马马虎虎,对付一般的杀手还是没问题的。”
陆河回道书房把今日的思绪都写了出来,可完全离不出头绪,揉着脸:“完全是各说各话嘛!这让我怎么查啊,害得我看了那么多推理小说,现实中真实一点用的没有!”
实在太累了,于检知就在书房的凉榻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于检知醒来,已过了辰时。睡饱后伸了个懒腰,昨天这么一折腾,还真是累的够呛。随意吃了点早餐,想着反正没有思绪,再去客栈查看查看情况。
刚起身,杨捕头就跑到了于检知跟前:“大人,又死了一个人!”
于检知不敢相信:“什么?是谁?”
杨铺头摇头:“不知,是城外进城卖菜的菜农在路边发现的。”
于检知又坐上那马不停蹄的颠簸的要命的马车,脑袋还不小心撞上了马车的围挡。疼的忙捂住头,表情狰狞的笑死人,索性没人看见,要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敢到城外十余里处,道路两旁荒草丛生,都高过了人。
于检知检查着死者,同样是被匕首从后背刺入流血过多而死。不过双手乌黑,还有很多小伤口。
于检知顺着尸体看着一道被压倒的杂草走去,一路上压倒的杂草都有血迹,最后在一处大石头终结。秦典史说:“想来这就是案发现场了,这里明显血迹多,周围杂草都被压倒,很显然有过搏斗。”
于检知也赞同,于检知看到了一些白白的粉末散落在地上,于是蹲下来拿在手里捏了一下,随后闻了闻。然后掏出手帕,把这些白色粉末收集好,站起来交给秦典史:“拿去找个郎中看看。”
秦典史结果手帕:“是,大人。”
于检知正欲往前走,突然头晕,然后就倒下了。
等醒来后,云县丞盯着于检知:“大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快,给大人喝点水。”云县丞吩咐着
喝了口水,于检知说:“我这是怎么了?”
秦典史说:“大人被迷药迷倒了!”
于检知疑惑:“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