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检知和陆河又查看了其余两间屋子,就和普通的农户家庭一样,虽然规整,但还是没有打理的很干净。
很快于检知和陆河回道主干道找到已经回来的周里长,派仵作和几个人去帮忙验完尸后,把人抬到义庄,顺便确认此人的身份。
周里长听到这番话,又是一惊,说道:“蒲宁小院?那不是顾家大少爷的老仆的住所吗?”
于检知听到这话问道:“怎么?那老者原来是顾礼董的仆人?”
“是的,大人!”周里长接着说道:
“大人,我去顾家问了,顾礼董已有三四日没回家了,还有昨晚周围的住户都没有听到响动。不过回来的时候,在顾家隔壁邻居说了一件事!”
于检知看向周里长问:“什么事?”
“昨天傍晚时分,有妇人看到顾礼董在威胁顾礼柏拿钱。还让他晚上去蒲宁小院?”周里长如实说道
“嗯嗯!我知道了,你先去派人把尸体抬回来吧!周里长我还有个问题,这位老仆是一个人住吗?”于检知说道
周里长回应“是一个人住。”,随后就在一旁去安排人员去了。
陆河在一旁看着于检知眉头紧锁,目光凝神,打断于检知思索说:
“难道是这老仆杀了他,在把人搬到巷子里来的?”
于检知摇头否定陆河的猜疑:“以那般年龄来说,想要搬动一个青壮年男性,很难。”
周里长安排完事又回到于检知身旁。见到周里长又问道:“这老仆一个人住,没有家人了吗?”
“原本有个女儿蒲宁,不过被顾礼董给玷污了,此事后,蒲宁就投河自尽了!”周里长愤懑不平到
“那为何顾礼董没有受到惩戒?”于检知问
周里长冷汗直冒,吞吞吐吐的一个字都没说清。
于检知看周里长这般模样说道:“说吧,我不怪罪于你!”
“是”周里长着才娓娓道来缘由:
“原本这事是要呈报县里的,可蒲立站出来说,此事无关顾礼董,是自己女儿不守贞洁。所以这事才就此了结!”
周里长说完还是有些后怕,不过看于检知没生气,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蒲宁是被顾礼董奸污的?”于检知看向周里长问道
“是从顾府里传出来的!”周里长回复道
于检知点头:“请周里长带路,我想去顾府问问关于顾礼董的事!”
“大人,这边请!”周里长说着就上前带路
于检知跟着周里长不时问一些关于顾家的事情:
“这个顾礼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骄奢霸道吗?”
周里长说:“也不是,一开始顾礼董也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琴棋书画可算是这一带的佼佼者,不过自从昨年伊始就生性大变了。外人也不知为何缘由!”
于检知点头,随即问道:“顾家二郎为何穿的如此寒酸,按理来说也是顾家少爷。”
“这顾礼柏,是顾清明在外的孩子,母亲生患重病,不得已才找到顾家。再则顾夫人对顾礼柏不甚欢喜,所以才这般对待。”听到周里长说的这些,于检知也能理解,毕竟好好的一个家突然出现了私生子,自然喜欢不起来。于是问道:
“顾礼柏何时来的顾家?”
“已有十年了!那时顾礼柏才7岁左右。”周里长说道,随后又说:
“顾家二子倒是关系十分好,自从顾礼柏来到顾家,顾礼董就对这个弟弟颇为照顾。”
于检知也算是了解了个大概,很快就走了一半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