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一出门,云县丞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还有苏捕快也跟在云县丞身后。
云县丞笑着说道:“大人早,不知大人这么早上哪去啊!”
于检知虽然一开门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回应道:“关于顾礼董的案子本官还有些疑惑,想再去案发现场征实一些事情。”
“依然如此,那下官随大人您一同前往?”云县丞说了这话,又不好意思回绝,没办法只好同意
一行人来到蒲宁小院,于检知先于几人踏进屋子。昨天于检知就有个疑问,就是地上的鞋印说不上来的奇怪。
因为屋子里的石地板好像被清理过,然后才印上了这一串带血的脚印。
按理来说经过打斗后,屋子是很乱没错,可石地板除了带血的地方意外都格外干净,这是非常不对的。
至少地上不应该这么干净才是。又重新看了其他两间屋子,于检知才得到这一确定的想法。
随后,于检知等人又回到了岔路口,往左走的方向就是顾府,于是就顺着左边的小路走去。
一路都是农田居多,高高的玉米杆,把道路隐藏其间,一会就看到了顾府的庄园。顺着小路,刚好到了顾府的后门。一路上虽然没发现什么,不过一个猜想早已经在于检知心里形成,只是还有一点疑惑没解开。
于检知吩咐苏捕快敲门。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仆人一开门就生气问道:“谁啊!不知道后门已经锁上……”
看到是昨日来府上的县令大人,仆人吓了一跳说:“不知是县令大人大驾光临,我现在就去禀告老爷夫人!”
于检知说:“等等!我先问你一个问题!”随后指了指门问道:“着门是何时关上的?我看门环还这么油亮!”
蒲人也是吓破了胆,惊恐地说:“是昨天一早管家让锁上的!”
“行了,你去告知你家老爷夫人,就说于检知和云县丞来访!”于检知表情严肃地说道
等人走后,于检知也不等顾府允许,就擅自走了进去,看了眼铁链挂在门拴上。
看了看后院荒凉的景象和正门还真是天差地别啊!虽然杂草不多,但明显是许久没人打理了。但还是看得出来经常有人从这里进出,院子的路很光滑,且没有多余的杂草。
等顾清明和顾夫人慌忙前来,顾清明抱歉的说:“不知于县令和云县丞来,草民罪该万死。”
于检知也只是礼貌性的说:“我等也只是早晨出来走走,就得知此处是顾豪绅的院子,所以就冒昧敲门叨扰了!”
顾清明说:“于县令和云县丞二位都到了草民家里,是草民的荣幸。”
然后请于检知等人到厅堂一叙。顾夫人随即问起:“我儿的案子差的如何了?有没有线索?”
于检知如实回答道:“顾夫人放心,想来离真相不远了!”
“那我儿到底是不是蒲立杀的!”于检知听到顾夫人问出这话,心里十分想笑,但还是回答道:“是!”
顾清明很拍了一下桌子,气愤道:“果然是这蒲立所为,我看他老实,让他照顾礼董,没想到竟然因果上身,害得我儿惨死!”
说着说着,还抽泣了起来。
于检知嘴角微微上扬,有说道:“也不是他一人所为!毕竟蒲立已经年老体弱,把人搬到巷子去,我认为还是很难的,想来当时有帮凶。”
于检知刚一说完,顾夫人也跟着暴跳如雷,十分确定的说:“肯定是顾礼柏,于县令,老爷,肯定是顾礼柏为了夺得家产害死了我儿。”
可顾清明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只是呵斥顾夫人:“没有证据别在这里胡说!”
于检知接过话头:“是啊!我看这个顾礼柏不像凶手。”
顾夫人不管不顾,斩钉截铁地说:“就是顾礼柏串掇蒲立杀了我儿。就是因为我儿抢了他顾礼柏喜欢的女子。肯定是顾礼柏!”
于检知疑惑地问道:“顾礼柏喜欢的女子是谁?”
顾夫人全然不顾顾清明阻止。说道:“还不是因为蒲宁那丫头。自小蒲宁就和顾礼柏走得近,可蒲宁喜欢的是我家礼董。顾礼柏就散播谣言说礼董侵犯了蒲宁,害得蒲宁自戕,蒲立想必也是因此怀恨在心,伙同顾礼柏谋杀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