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要去衙门报道的,可现在只能在客栈里等着。于检知也是闲来无事,就站在门口看典史在问那三人的话:“你们昨夜几时离开的?”
月蓉女子率先说:“小女子月蓉,昨晚酒喝的多了有些不胜酒力,大概在亥时初就回房休息了。”
然后就是那位二师兄说:“草民鲁云,昨晚和师兄弟们一起喝到子时,当时听见外面打更的喊道子时了,觉得喝太晚了明天可就无法赶路了,所以就结束了喝酒,我和三师弟也回房休息了。”
到了三师兄说话时:“草民布格,昨夜情况的确如我二师兄所说。今早我们也是师妹叫醒的,师妹叫醒我们后,就去敲大师兄师弟做的房间的门,敲半天没人应,想着是昨夜喝多了还睡着呢,于是等我们到来后,告知了情况。我也敲了几下,没人应,这才破门而入,就看到了大师兄和师弟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说着还不停地抽泣。
很快仵作的验尸结果也出来了,根据仵作的说法,两人死于中夜末,被一刀贯穿而死,其余无外伤。而且身上都有浓厚的酒气,推测是在喝醉后,趁人不备时把人杀害的。
了解了大概情况,于检知也只是站在门外看这里面的情形,这是询问话的捕快把笔记递给了那位典史大人,说:“钱典史,这是刚录完的笔录。”
那位钱典史结果笔录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没多久,就让人传唤掌柜的来问话。
掌柜的拨开人群,走进屋,毕恭毕敬说:“钱大人有何吩咐?”
钱典史发问道:“根据你的口供,昨日他们起了争执?”
掌柜的说:“争执到没有,只是死了的那人张扬的很,非要给他先办理入住,在得到客官的允许后,才先让死者入住了。”
然后掌柜的就看到门外正在朝里看情况的于检知指着说:“钱大人,就是那位客官。”
“那把它带进来问话。”钱典史合上笔录说道
于检知知道指的是自己,于是自觉的走了进来作揖道:“典史大人。”
“昨日入住客栈时是否和死者起了争执?”钱典史问道
“没有,虽然死者抢先要办理入住,我也只好先让他们。我这瘦骨嶙峋的可不敢招惹是非。”于检知自嘲道
“你也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看你这副模样倒像是个读书人,不过你们读书人做事小气,耿耿于怀。说,是不是你昨夜趁他们喝醉了杀了他们?”钱典史严肃斥历道
于检知无奈,忙说:“典史大人明察,我昨日进了房间就没在出来过啊。我怎么能杀的了他们。”
“你们读书人最是忘恩负义,有仇必报。昨夜你见几人抢先于你入住就留下怨恨,夜晚又听见隔壁的声音此起彼伏,让你无法休息。于是你怀恨在心,在他们喝醉后,悄悄进屋来拿起刀杀了他们。”钱典史推测道
于检知此时真是想把这钱典史好好惩罚一下。不过眼下还是先解释吧!可当要说话。就听见钱典史大声吩咐:“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于检知到不慌不忙,许伯和世庆上前制止,世庆说道:“我大哥是新上任的县令。你不可以抓他。”
钱典史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还想装县令大人,还让一个孩子出来挡枪,你小子真是胆大妄为啊!”
于是挥手示意让捕快们抓人,于检知这才从怀里掏出和任命的委任状和官凭。
钱典史这才睁大眼睛走到于检知跟前夺过官凭看了几许后,才颤颤巍巍道:“不知县令大人到,下官失礼了。”
“无妨,眼下最重要的是理清案子,其他的事府衙再说。”于检知收回自己的官凭和委任状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