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这一次为国出征,打了几场仗都很漂亮,给国家带来了荣耀,也让叶家脸上长了光!”
“没让为娘的失望!”
叶平安笑了笑。
“还好,八年没打仗,咱们叶家的这点儿祖传手艺还没忘得干净。”
叶平安此话一出,惹得大家轻笑。
“你呀,油嘴滑舌!打得胜仗,固然是好,可是你这回,就直接冲入了茂国公府杀了茂国公,实在是不该!”
“你不能仗着陛下对我叶家不减恩宠就如此啊,你如此做也就罢了,还提着茂国公的人头,提着陛下赐你的斩王剑穿着甲胄就上殿去了,你这是在行险棋,若是一招不慎,是要被人评为逼宫的。”
叶平安想了想,缓缓答道。
“母亲各位嫂嫂,我是这样想的。”
“这一趟虽然大胜而归,可也险之又险,军队之中就属粮草最为重要,有人在粮草上动手脚还不止一次。”
“我们叶家沉寂八年,他们都忘了我们叶家当年是如何的军功赫赫,如何的大权在握。”
“他们没到漠北战场上亲自看过,不知道我叶平安的手段,还都以为当年漠北之战能打赢,是我侥幸。”
“我若这一次不给他们下一剂猛药,他们便不知道我叶家的手段,不知道我叶家的兵刃依旧锋利。”
“至于是否被人说成是逼宫,儿子不在乎!”
“而且儿子今天做了恶人,为的就是让陛下做个好人,让陛下今后再下政令,如臂驱使。”
“南罗这场仗还没打完,儿子如果不能一下子吓住他们的话,他们就会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
“而且南罗之战根本就不重要,我们真正该准备的还是与北武之间的战争。”
“落拓帖木儿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得安宁!”
叶平安说到这儿的时候顿了顿。
“娘,各位嫂嫂,我们叶家做了八年的生意,从原来的官宦人家,军中将校,一下子沦为三教九流,这八年来,我们叶家已经受了不少的白眼。”
“我们为何要这样?就是想积攒钱粮,等到合适的时候派兵出击,为我父亲和各位兄长报仇!”
“所以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为了赶在落拓帖木儿老死之前打败他,咱们必须要走险招,让母亲和各位嫂嫂担忧了,请母亲和各位嫂嫂恕罪!”
二嫂闻言立马说道。
“六叔哪有什么罪,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这粮草乃是重中之重,这帮天杀的不想着忠君报国也就算了,还在这个时候找我们叶家的麻烦。拖朝廷的后腿!”
“六叔这么做,虽说有点冒险,但也是无奈。”
“要是有什么怪罪,咱们叶家一力承担,也就是了。”
叶老太君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要是如此的话,那你兵行险招也不全是你的问题。”
“他们既然不想让叶家好,那咱们也就不必顾及他们的面子,主要是陛下那边,陛下明白你的心意就好,如若不然陛下误会了,我叶家在京城,就再也没有臂助了。”
“说起来,你在南边得胜的消息传回来之后,咱们叶家的门槛都快让人给踏平了。”
“有不少高门望族都上门来,想给你议亲。”
叶平安听到这,笑了笑。
“以前我在京的时候,那些高门望族恨不得都搬出去,觉得跟我住在一个城里晦气。”
“现在我打胜仗了,连战连胜了,这个王位坐得也稳了,他们现在反倒知道着急了。”
“什么高门望族儿子统统不娶,娘,你可千万别替我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