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某以为此事定然要严厉警告才好,而且还不能小打小闹!"丁奉猛地起身,如离弦之箭般站了起来,拱手说道。死的那三人都是他多年的挚友和同僚,就连他自己也险些命丧乱箭之下,若说不愤怒那是假的。因此,丁奉第一个跳出来主张反击,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而且他认为这种事情就要干一票大的,否则洛城那边就不知道疼痛,也不会收敛,如同不知死活的蚂蚁。
接着,丁奉便如数家珍般阐述了自己的计划。所谓的还击,就是劫夺贡饷。每个省府每年都要向洛城那边纳贡,云州每年需要支付一百万两银子,是三个州府中纳贡最多的,如同一座取之不尽的宝山。
事实上,三大州府拥兵自重,自有一套运作体系,每年向永安纳贡不过是表现出一种称臣的姿态罢了,如同戏台上的帝王将相,虚情假意地演绎着臣服的戏码。毕竟名义上,晋王仍然是大晋帝国的国君。
听完丁奉的计划,苏大少不禁莞尔。这个看似儒雅不凡的家伙,实则阴狠毒辣,如同披着羊皮的狼,确实有几分才华。
一百万两银子,这个数字让苏大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仿佛看到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
"父亲!"苏大少突然站起身来,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此次行动,孩儿愿意效劳!"
苏大少心知肚明,若想降服父亲手下这些骄兵悍将,必须树立自己的威信,如同在群狼中竖起一面大旗,否则日后难以掌控苏家如此庞大的家业。
"好!"苏天雷微笑着点头,如同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事实上,他的想法与苏大少如出一辙。儿子将来要执掌苏家,若不能树立个人威望,如何服众?
于是,苏天雷当即拍板,此次行动由儿子负责,丁奉从旁协助,负责出谋划策,弥补不足,如同左膀右臂般辅佐苏大少。
至于具体的行动计划,苏天雷全权交给儿子处理,需要调派什么人,调派多少人都由他们决定。某种程度上,苏天雷有完全放手的意思,如同将一片沃土交给儿子耕耘。
讨论结束时,已是夜深人静。苏大少顾不上沐浴,回到房中便搂着秋月沉沉睡去,如同疲惫的战士终于卸下了盔甲。而丁奉则神采奕奕地回家钻进书房,挑灯夜读,仔细谋划布置,如同一位精心设计的棋手,将每一步都计算得精确无误。
次日清晨,锻炼完身体,冲过澡用过早膳后,苏大少便直奔锦绣楼,钻进了慕容雪的闺房。房内幽香袭人,如同置身于一座花园。
一番耳鬓厮磨后,苏大少道明来意。原来,他打算替慕容雪赎身,让她搬出去住。为此,苏大少还找了一处宅院,虽然不大,却足够慕容雪安居,如同为一只金丝雀准备了一个精美的笼子。再过些时日,他就准备迎娶慕容雪进门。
"夫君,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慕容雪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看着苏大少,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忐忑,"妾身想等到花魁大赛结束后再离开。"
在这个行当摸爬滚打多年,慕容雪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整个丰华的花魁。就算最后竞争失败,她也无怨无悔,如同追逐星月的飞蛾,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她只是担心公子不喜,若公子不愿意,她也只好放弃,如同被折断翅膀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