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秦和琳听到铜壶的功效，相互对视一眼，俱都心中惊诧。

自己二人都有与蛇神相关的物品，但已经离铜壶的距离这样近，却也没见到盘蛇状煤烟。

这差不多说明蛇刃和蛇坠在蛇神体系中拥有较高位格。

手中铜壶燃着黑火，它对姜秦温顺卑微到极点，火焰强度随着他的心意而随意改变。

“夜灵，你还知道其它的蛇刃衍生圣物吗？”

“不知道啊，我从小被主人买到黛尔兰，早早脱离族群什么也不懂，刚刚讲的都是听说的。”

姜秦也不指望褐尔莎一个宠物能回答自己太多，换了一个问题：

“那世界的的神秘层次呢？是低魔的开山裂石，还是中魔的翻天覆地，又或者是最麻烦的高魔世界，摘星吞月，重开纪元。”

“嗯，这个就很难讲啦，其实我一直也挺好奇的。”褐尔莎回想自己在占卜铺子见到的那些客人，犹豫道：

“其实啦，如果你要说神秘力量所能发挥的上限，目前以我所知，在物质上是极低的。”

“七蛇群岛那场大战，许多人鱼都在传，异类里的老东西竟然被黛尔兰的燧发枪列队打穿，毫无反抗之力。”

“但又根据店里一些老东西回想曾经的神话传说，那一个个都是开天辟地的狠角色。”

“但既然都是狠角色，却又在千年前被人类屠杀驱逐到夹缝里苟活，反差很大呢。”

“再就是精神层面，那些有资格面见主人的普通人类在离开后都会被清除记忆。”

“灵魂与记忆层面的东西很难量化，也无法判断高低，影响因素太多了。”

“目前来看，世界的神秘等级是极低的，也就是开山裂石那个地步。”

阿加莎听完这些，凑过来勒住锁链，好奇问道：“关于教会呢？关于教会曾经的历史你有了解吗？”

“不了解，我只需要知道你们人类之主本尊是个小男娘就行了。”褐尔莎说完这亵渎之语躲在姜秦身后，以免那疯狂的修女又要拿烧红铁棍捅自己。

姜秦不自觉地享受褐尔莎从身后紧贴自己的滋味，继续问道：

“世界的神秘体系你有所了解吗？异类也是通过吞服圣物变强吗？”

褐尔莎掰着指头细细数道：

“据我所知是的。血族饮血，狼人剜心，人鱼嘬男人那东西，山羊舔舐理智，恶魔歆享情绪，夜灵生啃金字塔，还有一堆种族我不了解。”

“哦，对了，和你们人类不同，因为有对应的神灵庇佑，异类吞服圣物并非全随机，而是可以根据吞服次数的畸变可能大体控制在一个概率区域内，也可以用神灵赐予的圣物直接晋升。”

“而人类的特点在于你们的神虽然完全放养你们，但你们也因此可以吞服各式各样的圣物，获得各式各样的效果。”

“举例如污水，瘴气，黄金，水银，少女的内裤，修女的吊带袜，妇人的双足，甚至是一种抽象的英雄概念，又或者自己的肉体。”

“甚至有过疯子第一次喝干血族，第二次生啃狼人，第三次手撕恶魔，这让他同时拥有三族能力，拥有比肩吞服九次圣物的强度。”

“至于其他还有一些更稀罕的神选，神灵本尊，又或者涵盖世界的四十道序列，谁又知道呢？”

“神秘这东西部分不知晓的人类可能会心生向往，但只有那边的异类知道，那个属于神话的时代大概已经落幕。”

“若无变数，未来属于蒸汽机！”

“哦，还有燧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