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年没想到皇帝来得这么早,如实回答:
“回禀皇上,微臣刚从试验田回来。”
“哦,田地那边怎么样了。”
“田地我派了三十二人看守,每日巡逻。”
“嗯,巡逻队职责很重要,这样吧,你加派十三人,组成四十五人的小队,每天巡逻三十二人,每人巡逻五天休息两天。”
马光年一听懵逼,双手手指数不过来,口里念叨,三十二,四十五……
曲三宝在一旁,闻言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是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表述。
“你们自己研究吧,朕走了。”
丢下两个人,朱由检翻身上马,去往城外。
围着保定城跑了一圈,没有发现大的疏漏。
进入城门,邵宗元按照他的指示,正在加固城防,八百将士白天干工,夜间驻扎在城西老营房。
看见他在城头指挥将士搬运石块,并没有去打扰他。
知府何复让人拉着大炮,那里拆的,又给原路安置回去,汤若望则在一旁指挥。
朱由检远远看了,也没去打扰。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天。
到了夜间,依旧勤练苦功,打完军体拳,又练刀法。
府衙派了两个丫鬟和两个厨娘,给皇帝准备膳食和伺候洗漱。
几个人得知陛下喜欢洗浴,给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
朱由检不喜生人,让新来的两个丫头把大木桶装满热水,然后让她们退下。
之后叫来香琴给他洗澡。
香琴给主子脱去外套,褪下内衬,露出结实宽广的胸肌,一股一股的不断跳动,汗水如珍珠挂在黝黑的肌肤之上,迎面扑来的是雄浑的男子气息。
香琴俏脸微红,突觉口干舌燥。
朱由检站直身体,双臂抬起,闭目享受,木桶氤氲水汽弥漫,整个房间花香扑鼻。
香琴给主子脱掉上衣,又谦卑的蹲了下来,去解腰带。
颤抖着手,又不熟悉腰带的结构,稍微有些解不开。
香琴怕惹恼了主人,抬起眼眸,悄悄向上看,主人闭目养神,等她宽衣解带。
真该死,我这当女婢的好不称职,解个腰带都如此费力。
香琴轻咬薄唇,凑近了一点,终于解开腰带,长裤应声而落。
朱由检手臂酸软,放了下来,一双大手按在香琴的头上。
香琴离此又近了几分,鼻尖快要碰到肌肤。
此时主人穿有贴身金缕穿花云纹短裤,质地华丽,偶有隆起。
香琴双手攀住云纹短裤裤沿,准备扒下。
突然劲风迎面,一鞭打来,差点打在香琴俏面。
香琴大惊,看见一条银鞭蠕动。
“是软鞭。”香琴掩面惊呼,颓坐下来。
朱由检抱起香琴向后退开,全神戒备。
手持银色软鞭的是一个黑衣人,此时正站在两米开外,却不知何时进入这里。
朱由检将香琴抱在怀里,暗道好险。
香琴偎依在他胸膛,像一只小猫。
哐当几声响,窗户破碎,黑影闪动,又跳进三个黑衣人,纷纷手持银鞭,恶狠狠地盯着他俩。
这里不是皇宫,自然没有禁卫,四人围住朱由检和香琴,将他二人逼至墙角。
“哈哈,青龙使,怎么这么快,也不等我哥几个。”
先前那个黑衣人正是四象使者之一,桀桀一笑:
“白虎使,你来慢了,我都已经打了一鞭了。”
“朱雀使,怎么说?”
朱雀使:“还用说什么,杀了这小子,女娃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