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吕慈爆了句粗口。
看着那薄如纸张的金光,吕慈真想不通,这弱鸡是和当年一巴掌打哭陆瑾的人,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张言也挺无奈的,按理说天师府弟子既然能在外行走,就不应该这么弱。
可他刚穿越时,这具身体就已经重伤,原本修为尽失,现在这点金光还是他辛苦重修出来的。
结果才使用出来两次,就接连遭到嘲笑。
当魔修当久了,有时候顶着名门弟子的身份,实属有点压力。
但魔修嘛,总归是有点魔修的手段。
与此同时。
秋葵笑得愈发得意,好似一切尽在掌握。
但她不知为何,有种将怀里张言给吃下去的冲动。
仔细盯着张言,对方长相俊秀眉眼深邃,和咋咋呼呼的吕慈完全不同,却是她喜欢的模样。
她已经能预想到解决掉吕慈之后,接下来的场面。
旋即耳根泛红双腿微微发软,甚至身体都有些麻麻的感觉。
不对!
秋葵瞪大双眼,噔噔后退两步,手指着张言不停颤抖。
“你,你给我下药了!?”
若只是下药,行走江湖这种事也算正常。
但对方顶着一个天师府弟子的名号,她根本没什么防备,这才导致阴沟里翻船了。
秋葵压下心中躁动,快速运炁,想要将药效给压制下去。
普通迷药对于异人作用不大,即便是传说中唐门毒药,可以用炁一时半会儿先压制下去。
可随着她运炁,气血开始快速翻涌,体内酥麻之感非但没有减弱还愈来愈强,让她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秋葵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她脸泛桃红,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恨恨瞪着张言凶狠问道:
“你给老娘下的……该不会是性药!?”
此话一出,对面的吕慈也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他看着双颊潮红面若桃花,裙摆还不停颤抖的秋葵,艰难吞咽下一抹口水。
明明是行走江湖很正常的手段,此刻却显得格格不入。
天师府弟子给全性妖人下性药。
如果二者身份反过来,应该会正常许多。
另一边。
张言闻声很是理所当然的点头。
我一个魔修给女人下药,没问题啊。
而且这春药乃是独门秘制,无色无味,只需吸入一点,便能让人气血翻涌,真炁逆行。
另一边,秋葵更加疯狂,已经在心中问候了张言的祖宗十八代。
行走江湖多年,她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随着药效增强,体内的炁在四处流窜,根本无法控制,更不可能是面前二人的对手,只能先行撤退。
秋葵越想越气,心中发狠,怒骂一声的同时抽出腰间匕首。
“无耻小人,我杀了你!”
寒光一闪就要袭向张言脖颈。
吕慈见状大惊,想要支援已经晚了。
但下一刻。
砰!
金光一闪而过。
伴随着秋葵的惨叫,那两只柔嫩的小手直接爆成血雾。
吕慈一惊,身体顿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秋葵面色扭曲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口。
想到刚才张言为她看手相的情景,猛地醒悟过来。
这混蛋真特么阴啊!
身为天师府弟子,又是下药,又是阴招。
看向一脸无辜的张言,秋葵状若疯狂。
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这一身皮给扒下来,看看是不是哪个恶魔伪装而成!
张言则是感到奇怪,对方不是全性妖人吗?
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样子放在魔宗,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此仇必报!”
“下次再见,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秋葵猛地咬破舌尖,催动秘法,身周爆开一团腐蚀性极强的血雾。
落在桌椅上,立马爆发出猛烈的呲呲声。
吕慈见状身形暴退。
张言则是用金光隔开血雾,静静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盯着血雾。
待到血雾散去,房间中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们两人。
吕慈闪身到窗边。
却见夜幕黑沉,那里还有秋葵的身影。
他忍不住怒骂一声。
“该死,还是让这个妖人跑了!”
张言此刻走上来,安慰吕慈道:“无妨,我在她身上留了一点金光,能定位到她。”
“真的吗?”吕慈大喜,“张兄弟,那我们快去追啊!”
“不着急。”张言摇摇头。
吕慈不解:“为何?”
张言像看傻子似得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
“自然是等她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再斩草除根!”
在吕慈惊骇的眼神中,张言诚恳开口。
“这里距离吕家地界较近,还希望吕少能召集族人,找到全性妖人的老巢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