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外点点头,、“是,大哥放心,我这就去办,你们几个,谁见过那个人,跟我去画下他的样貌。”
说着就叫手下兄弟带走了几个见过贺齐的乘警,这次侄子受伤让他也很生气,在自己兄弟俩的地盘,敢对自己侄子开枪,不把这人扒皮抽筋,他们两兄弟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方立足?
将所有事安排妥当,县长胡里县长眯了眯眼睛,
“江湖人,哼哼,好得很,看来我们兄弟隐退太久,已经有人不记得我们是什么人物了。”
......
“咿呀伸手摸呀摸只在,摸在姐姐头上桂花油香....”
两个小乘警刚值完班,哼着文雅的小曲,背着枪结伴回到他们两合住的小院,最近茶馆里来了几个卖艺的,连说带唱的还挺不错。
“哎!四哥,你听说了吗,那个小少爷好像没死呢,命可真大啊,昨天我可远远看见他被打中了,还以为要死了呢。”
年纪较小的乘警将背上步枪摘下挂在墙上,向身边的那位乘警问道。
“谁让人有个当县长的好爹,全医院的人都过去救他了,想死也死不了,这人也是真的有病,好好的县长少爷不当,偏要在火车上纠结一帮小弟当小偷扒手,现在好了吧,吃枪子了吧,我说啊,也是活该,就是一辈子当土匪的命。”
被称作四哥的乘警将步枪挂在了墙上,鞋都没脱,往后一靠,大字型地躺在了炕上。
这位小少爷自从爱上了在火车当扒手,可没给他们这些乘警惹事,天天为了他的委屈今天抓这个明天打那个的。
“哎,四哥,你说县长老爷和他的公子以前真是当土匪出身的吗?”小乘警好奇的问。
“估计是吧,反正大家都这么说。”四哥满不在乎的说道,“是不是土匪都行,只要他别再来火车站折腾我们就行,”
“应该不会了吧,毕竟这次可差点丢了性命呢?我听巡警科的赵大哥说,县长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捉住那个人呢,好像军队都出动了。”
“那肯定的啊!”四哥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这小少爷哪受过这种委屈,往常偷东西被人抓住了都要剁别人的手,这次吃了枪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人要是被抓到,啧啧啧,估计想死都难,等着吧,说不定明天我们也要被调去抓凶手呢。”
一听到自己也要被调去抓凶手,年轻乘警的脸迅速垮了下来,显然对这种整天抓人的日子过够了,不过毕竟年轻,还是忍不住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奇,
“四哥,你看见那个凶手了吗,他长什么样啊?我昨天离得太远了没看清。”
“我看了一眼,白白净净的一个小伙子,搞不好是哪家养的娈童呢哈哈哈...”
被叫四哥的乘警笑声放肆,生活乏闷,只能靠这种黄色笑话找找刺激。
这次他也对自己的玩笑很满意,只不过很快他的笑容越来越小,慢慢僵在了脸上,呆呆的看着门口的位置。
“四哥,你怎么了四哥?”
年轻乘警在他脸前挥了挥手,顺着他的目光向门口的位置看去,只见门口的位置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乘警马上不高兴了,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怎么乱往别人家屋子里跑啊,还有没有礼貌。”
门口的青年笑容灿烂,
“我啊,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恋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