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仔说有一次，表叔让他去医生情人那里送孩子上学，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今年八岁了。

因为孩子忘拿作业本，就让龙仔上去拿，小女孩挺会使唤人，平时就当他是狗奴才使唤，

她妈妈这会还在睡觉呢，龙仔不敢去敲门，那女人的起床气他可受不了，骂人是轻的，有时手痒痒了可能还会被打几巴掌。

龙仔拿着小女孩的锁匙，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经过医生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医生在里面说电话，

龙仔好奇，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这一听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女人竟然会说日本话，一个劲的跟电话那头，嗨，嗨，嗨！语气对那边也是非常尊重，是对上级该有的语气。

方芳站了起来，拍了拍龙仔的肩膀，

：“嗯，你提供的线索非常有价值。

：“领导，领导！抓住了间谍，那我算不算立了大功，那有没有奖励，比如给我升个局长什么的。”

龙仔高兴地从地上站起来，笑嘻嘻地对方芳说。

苏苏狠狠一脚踢在他后膝盖窝上，

：“小王八蛋，还升局长呢，发现间谍时怎么不向上级报告，现在免了你死罪都是便宜你了。”

龙仔被踢得趴在地上，又笑嘻嘻地爬起来。

：“凡事都可以商量嘛，嘿嘿嘿，嘿嘿嘿。"

苏苏面对这个滚刀肉真的是好气又好笑。

啪嗒啪嗒啪嗒！一阵整齐的皮鞋和地面敲打声从远而近传来，过了一会传来一阵吵杂的说话声，

走廊外面一个低沉嗓音的人喊：“方处长，方总指挥，你在哪呢？我是省公安厅书记肖飞羽。”

方芳不紧不慢地走出房门。

：“肖书记，我在这。”

走廊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色警服，头戴白色警帽，六十多岁头发白多黑少的老人正在向方芳这边张望。

老人身后还站着两个头戴钢盔，身穿迷彩防弹背心手持自动步枪的青壮年特警，

走廊上也有几个同样打扮的特警在巡查守卫。

苏苏从方芳旁边挤出来，省公安厅书记哦，可是自己仰望的存在，自己还只是在相片上见过。

苏苏向肖书记招手：“肖书记，这边，这边。”

老人走到方芳和苏苏前面，反复地给两人相面，他拿不定主意哪个才是国安处总指挥。

：“方处长？”

老人试探性叫了一声。

：“嗯，你好，我就是方芳，方月华。”

老人非常惊讶，原来传说中的国安处总指挥真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

自己以前还不相信呢，以前他有一个战友在六几年的时候就有幸见到过这个挂名的国安处总指挥，那时候方芳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现在一看方芳的气场，是完全相信了战友的话，

几十年了还不会老那真是驻颜有术。

老人退后两步，立正给方芳敬礼，

：“省公安厅书记肖飞羽前来待命，请方总指挥指示！"

别看肖书记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中气十足，响亮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行了，肖书记，我只是一个挂名的处长，并不经常插手国安处的事，你就不必那么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