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语气激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后背,再次确认道,“是抽的后背吗?”
“嗯!”女人低头应声。
看到安雨下意识的动作,严烈也想起了那天救人时看到的场景,原来安雨背上那长长短短的红痕都是拜这女人所赐。
侧头狠狠睨了地上女人一眼,看向安雨温声开口。
“走吧,我刚才审问过了,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好!”
心里想着事情安雨只愣愣跟在严烈旁边。
在医院时,安雨就知道自己除了头和脚,背上也是有伤的,但当时只以为是从高处落下让树枝划伤的,可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难道这具身体真的已经不是当初自己的身体了。
“我们要不要去趟医院,让医生给你再看看!”
走到车边严烈看向安雨询问道。
“医院?”
“嗯,让医生再看看你头上的伤,问问记忆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严烈点头回道。
“好,去医院,我们去医院问问那个人贩子我到底是哪里人。”
“这个恐怕不行。”
严烈还没回答一路出来送两人的公安就开口了,闻言安雨疑惑转头。
“那个人贩子我们是在其他县抓捕的,现在人还在当地医院呢,而且那边还挺远的,你们今天估计是没办法过去了。”公安解释道。
“那什么时候能治好,治好了会移送过来吗?”
闻言,公安为难地看向严烈。
严烈叹口气,“那人伤挺重的,估计~~~~~”
听到这里安雨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现在只有那人知道自己身份,如果那人死了,那自己岂不是又没有了身份。
“严烈,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去见见她!”
安雨看着严烈着急开口,却没发现此时的自己眼眶微红,声音软绵,语气无助。
这样子看的严烈一下子上了头,心瞬间像化了一样,一步上前就开始弯腰低哄。
“好好好,别哭别哭,我带你去,这就带你去。”
哭?
安雨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收拾好情绪开口解释。
“我~~~我是怕我记忆没办法恢复,才着急想见见那人,如果她死了,我可能就~~~”
看到安雨态度迅速的转变,严烈尴尬地直起腰咳了声。
“嗯,你担心的有道理,那我先进去打个电话跟队里汇报一下。”
两人变脸速度之快看的一旁的公安目瞪口呆。
这是~~~~
是窗户纸要破不破的状态啊!
十分钟后,一本正经开车的严烈时不时就用余光看一看旁边坐的笔直的小丫头。
面上无比严肃,心里却好笑不已,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是个小势利眼,用不着自己时叫自己严连长,用得着时就软软叫自己严烈。